“玄煜，你疼不疼啊……”

玄煜骤然脸色一变，大骇了表情！

难怪……难怪她刚刚会躲开他的手，原来他们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神经失控的可怕异状。

玄煜漆黑阴戾的眸色越发的深，最后，闭眼沉沉的吐了一口气，无论他再不愿意告诉她真相，这一次，也根本瞒不住的，她终于还是知道了。

……

“疼。”看着她哭湿崩溃的泪眸，他喉咙一涩，把那个已经到嘴边的“不”字狠狠咽了回去。

怎么可能会不疼，整个后背几乎全被砸烂了，扯着皮还连着筋的，疼得每一根骨头都在震颤……

他不骗她了。

是真疼，容容。

他抬起左手，手臂还在发抖，覆上她哭花的脸，微微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凌乱滚烫的泪珠，语气怜惜极了，

“可是，都没你疼。”

毒品和病毒反噬折磨的双重伤害，发作时像精神失常的疯子一样，还重重伤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她才是最疼的那一个。

玄煜眼眶渐渐发红，眼底热涌，

“如果我受的这些疼痛，能换回你的身体健康，我愿意千倍万倍的去承受。”

所以，除了看着你疼和你离开我这两件事情之外，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哪怕粉身碎骨都可以。

他竟然哭了，眼泪落下，一字一顿的说，

“容容，你不能再一次从我身边逃走了……就算我死，也绝对……不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