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他身边的人,他们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将这两人解决了,下一步是不是还要对他动手?
看来是当年的血流的不多,他们还没长教训吧。
拿起御桌上的梨花木杆的毛笔,瑞皇的眼神充满着浓浓的回忆。
这只毛笔是玉王弟亲手所制,是他给自己的十岁生辰礼,自己一直珍藏保护到现在,可送礼的人却不能看到。
“皇上,”门外站着的总管太监踩着小碎步快速而来,向瑞皇行了礼,他才接着说道,“齐王爷到了,正在外面候着呢,您看,要不要宣?”
爱惜的将毛笔放好,瑞皇点了点头,清冷的开口:“让他进来吧,朕也许久没见到齐王的面儿了,正好让他说说此次开棚施粥的感受。”
大雪过后,瑞皇怕百姓们的生活不好,特意下了圣旨,开粥棚,设绵仓,为需要帮助的百姓提供御寒的衣物。
从京都到各地方,每一处都没落下。
只听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没一会儿,齐王便到了。
跟瑞皇问了安,齐王便拱手说道:“陛下,此次前往崇州,臣弟发现了两起官匪互相勾结的案子,但因人数有限,臣弟并未轻举妄动,而是快马返回宫里,听从陛下的安排。”
崇州确实经常有土匪出没,没想到,齐王去那儿施了一回粥布,便碰见了那群土匪和崇州太守暗中相会。
用了好些天,他才弄清楚那些土匪和崇州太守之间的交易。
一怒之下,齐王差点儿砍了崇州太守的脑袋,但他顾全大局,忍了下来,连夜回城便是为了此事。
拧着眉毛,瑞皇反复确定道:“你能断定那官府之人是崇州太守?”
“能,臣弟绝不会看错。”一边说一边咳嗽,齐王的脸上少了几分血色,看起来十分疲惫。
若真是如此,那他也该整顿整顿这朝纲了,近些日子他放松了些,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借机作怪。
“皇兄,”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齐王犹犹豫豫的道,“听说七弟这两天有动静,怎么样,他可是要好转了?”
一字一句间,都表露出齐王对玉王的在意,但瑞皇却摇了摇头。
“那只是朕放出来的烟雾弹罢了,可你看看,”说着,瑞皇示意身边的奴才将地上的奏折递给齐王,而后忍着怒气说道,“只是一个幌子罢了,还真有不少人信,还一块儿写折子让朕安葬玉王呢。”
玉王只是昏迷,他还有脉搏,还能被动的进食,朝廷上便有人主张葬了他,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瑞皇很是生气,他和玉王关系最为亲近,当年因为他的缘故,玉王府才被小人有机可乘,如今,他是一定要保护好弟弟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