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拿自己的家人作试探!
但显然,他们奇怪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不少人怀疑。
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破旧的木质簪子,金风不紧不慢的问道:“这东西你们有人认识吧?娄青将你们的妻儿老小关起来威胁你们,你们要是早点儿明说,小侯爷会愿意帮你们将人救出来,啧啧啧……可你们就是不说,图什么呢?”
那几人浑身一震,吃惊的看着金风,而识得那木簪的人,脸上早已布满泪水。
他们不敢啊!
有了那木簪,几人再次反悔改口。
但元敬却并不满意,他要的不是一堆不确定的消息,他要的是当年真相。
宋夫人昏迷了,但宋月柔和宋云柔没有。
尤其是宋月柔,一边嚷嚷着要太医救她娘,一边嚷嚷着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现在只不过是几人的形势变了,她若是还如方才那般得意,才不会理会别人口中的不公。
幽幽一笑,见元敬还未作表示,宋软将那红纸收起来,随即行礼道:“陛下,若妾身不是宋夫人之女,那她买凶杀妾身,是不是要按律例处置?若妾身的娘亲并非宋月柔所说,而她的死另有隐情,那妾身,是否可以寻大理寺调查当年之事?”
眯了眯眼,元敬似乎是没想到宋软现在还能如此冷静,只见他嘴角扯了扯,笑道:“自然,看来朕的乐安郡主是胜券在握啊。”
“妾身只是相信妾身素未谋面的娘亲。”宋软浅笑直言。
让人将那几个证人带下去,元敬扫视四周一圈,随即不冷不热的道:“朕倒是没想到,宋青山才刚离京,后院儿便起了火。诸位,你们可不要也让朕开如此眼界啊。”
见皇帝似乎不悦,众人齐齐应和。
有人觉得庆幸事不关己,有人却暗中大骂宋夫人母女,要不是这两个没眼力见的,陛下怎么会借机警告她们。
另一边,瑞国皇宫。
认真的在书房里看书,瑞皇的左眼突然开始砰砰直跳。
皱了皱眉,瑞皇的脸色凝重了些,他很少左眼跳,但每次都会凑巧的有事发生。
这回,又有什么事找上门来了?
刚将手里的史书撂下,只见齐王迈着大步,脸上挂着张扬的笑意而来。
“皇兄,有一个好消息,臣弟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告诉你了!”
人还没到瑞皇跟前,齐王就已经扯着嗓门说道:“臣弟保证,你听了也会高兴的合不拢嘴。”
犹豫的看了看走路都快不自然了的齐王,瑞皇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能让齐王如此失态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所谓何事?”
拱了拱手,齐王毫不顾忌形象的接过太监递来的茶盏,掀开盖子咕嘟咕嘟的就见了底。
这是真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