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肖徒已经成家了,现在就剩下眼前这不靠谱的臭小子和苏卿丫头了,苏卿丫头动作真慢,就这么下去,他老头子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这俩人的喜酒啊。
嫌弃的吧唧吧唧嘴,虚谷子一边让乔延年赶紧把人送回去,一边让他去找苏卿。
不解的眨了眨眼,乔延年俨然是不在状态,叫苏卿干什么?
见乔延年这傻样,虚谷子更加嫌弃。
“叫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小姑娘一个人回家,你不担心?”
挑了挑眉,乔延年嘟囔:“有什么可担心的,她比我还厉害呢。”
嘿!这臭小子,虚谷子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乔延年就是一脚。
见乔延年傻乎乎的,虚谷子直翻白眼,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卿丫头不加把劲,他老头子在这儿瞎着急也没用。
顿了顿,等阁里的人将那两个姑娘蒙着眼带下去之后,虚谷子才哼哼唧唧的道:“让你们两个多照顾着点儿玉王,怎么样,他可有转醒的迹象?”
提起瑞国玉王,乔延年可是有的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几回去给玉王诊脉,回回都能赶上有玉王府不大欢迎的人去。
眯了眯眼,虚谷子嗤笑:“都是冲着藏宝图去的吧,多少年了,还有人不死心呢。”
乔延年好奇的蹲在虚谷子跟前,支棱着脑袋,不怀好意的问道:“师父啊,你对玉王那么关照,不会也是因为……”
还没说完,他便被虚谷子使劲儿捶了一拳头。
“去你的,老头子是那么肤浅的人?”
瘪了瘪嘴,乔延年毫不客气的道:“我瞧着像,也不知道是谁见了好吃的就走不动道儿。”
老脸一红,虚谷子对着乔延年的肩膀就是一拳。
这臭小子,不知道尊老!
见他还等着自己的解释,虚谷子突然叹了叹气,而后难得正经的道:“我和玉王的师父是老友了,老友之徒,该照应的,还是要照应。更何况,你经常去他那儿,没发现他和谁长得很像么?”
被虚谷子这么一提醒,乔延年顿悟了。
猛地窜起来,只见乔延年夸张的拍了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先前卿卿也跟我说过,宋软和玉王,是不是?”
见虚谷子点头,乔延年八卦的道:“卿卿是调查过的,师父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神秘兮兮的捋了捋胡子,见这二徒弟没个正行又十分好奇,虚谷子卖着关子,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可无论乔延年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偏吊着乔延年的胃口。
一天后,会试的最后一天。
因元敬改了这最后一考,场地和参加的人也发生了变化。
尚德殿早已于三日天布置妥当,里面究竟有什么,除了皇帝,就只有被派去打理的人知道。除了考生,朝廷诸臣和宗亲皆可入宫,谢忱和宋软则是被皇帝点了名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