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摆了摆手,宋软一退再退,直到到了墙根,她才慌张的解释:“我,我……我错了。”
本意是想逗弄逗弄小姑娘,见她似乎真的往心里去了,谢忱又开始舍不得。
罢了,人这一生总要遇见无数光景,但只有走到最后才更容易发现,其实最简单的景,便是最美的景,便是身边的景。他和软软重逢,软软便是他万千景中最美的景。
小姑娘现在还不懂呢,等她懂了,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眸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眼神,谢忱淡笑:“好,我不逗你了,软软晚上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认真的摇了摇头,宋软拒绝,她今夜,还要出去一趟。
这一回,她倒是不拦着谢忱了,他想去就去。
宋软在梦境中的时候看到了一些画面,那些地方通通是元清的据点。元清生性多疑不易信人,那几处地方一定有不少人把守着,若是她自己过去,肯定不如有谢忱跟着。
夜幕降临,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衬的夜晚更加的寂静。
宋软被谢忱搂着,两人轻松的在各家的房顶上穿来穿去。她也听说元清被揍的事了,老朋友出事,她怎么能不亲自过去看望一番呢。
找准了房间,谢忱朝着宋软笑了笑,而后两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砖瓦之上。
“昨夜他找人刺杀我,今夜自己却惨兮兮的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由此可见,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宋软握着小拳头,气鼓鼓的对谢忱说道。
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一片瓦,宋软一低头就能看到元清此时的惨样。此时的元清,浑身上下缠满了纱布,连吃喝拉撒,都得成王府的下人来办。他那几个妾室,一个个嫌弃这事嫌弃的紧,没一个肯替他解决生理问题的。
瞧着谢忱,宋软无声的偷笑了几下,随即将瓦盖上,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轻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侠义之人,这口气出的好!”
见宋软满意,谢忱心里放松了许多。
屋里的元清对房顶的事一概不知,他这会儿,正想着怎么将套他麻袋的人给拽出来,又怎么顺利的将布防图带出来。那边一直催,也不见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元清憋屈的很。
想起百七,元清更觉得气短,那家伙白日里明目张胆的给他送药,也太不注意了些。
房顶上的两人正要离开,忽然间,谢忱直视了夜幕中的一角,随即迅速带着宋软离开,两人在树上寻了隐蔽的位置,而后看着来人和元清之间又想搞什么名堂。
那人来了之后,元清哼哼唧唧的屏退了屋里伺候着的下人。
“百七的立场是否和还过去一般,我家主子也不能保证,因此,主子让我跑一趟,免得让世子生了误会。您被打之事,虽然我和主子都感到气愤不满,但这事和我家主子无关。”
平日里不见个人,一来人就是推脱嫌疑,元清心里不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