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之中出来之后,苏诚一会儿也没来得及歇息便开始打扫起这个被那个杨虎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厨房来。
苏诚他在其他的地方都可以将就,唯有在关于厨房上的东西是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程满粮夫『妇』两个在厨房外面看着挥汗如雨的打扫着苏诚心中那也是非常满意的。
“冲着这个干劲就可看出来这个诚子是个做大厨的料,老婆子,你晚上你做几个菜出来,我与诚子好好的喝上几杯,你我真心待他,想必他也不会负我的。”
苏诚在把厨房收拾干净之后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虽说是累得腰酸背痛的,但是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他还是非常满意的,他正准备随便做点将就一下的,程满粮适时的出现道:“诚子,内人弄了些粗糙的下酒菜,咱爷俩来点?”
“好,有劳程叔程婶了!”苏诚笑着答应道。
因为没什么客人,所以苏诚与程满粮喝酒的地方依旧是在酒馆随便找了一个方桌之上进行的。
说着粗糙,那还是真的很粗糙的,一个拌黄瓜,寡淡无味,还有一个蒸鸡蛋,其腥味十足,两个菜让苏诚饥肠辘辘的肚子没有了任何的进食欲望。
可程满粮的盛情让苏诚不忍拒绝,端起一酒杯便一饮而尽,不过说来这酒倒是真很好喝的。
“程叔,这酒是自家酿制的?”
“小店并无资格私自酿酒,这是老朽特意从樊楼打来的。”
樊楼?有点儿历史功底的人都知道,这里便是宋徽宗与李师师幽会的地方。
“不愧是樊楼酿制出来的,的确是好,程叔,我苏诚一定会把你这平顺酒馆打造成可以与樊楼并肩的所在的。”
“好好,这倒是好,只怕老朽是等不到那么一天了。”程满粮对苏诚说的这话很明显是不太信任的,说这些也只不过是在敷衍而已。
苏诚倒是也不计较,毕竟现在说起这个事情来的确是让人有些不太信服。
几杯酒下肚之后,程满粮有些醉意了,渐渐的说起了自己心中的伤心之事,“诚子,你知道吗?现在每当我想起我那苦命的儿子,我这心中就一个劲儿的难受。”
说着说着程满粮竟然哭了起来,“我程满粮一辈子不害人,处处与人为善,不『惑』之年才有一子,雄子懂事,孝顺,怎能去掏个鸟窝就没了呢?”
随着程满粮的哭诉,苏诚倒是知道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叫作程雄,在掏鸟窝的时候摔死了。
程满粮由于不胜酒力,在喝醉了以后一个劲儿的哭,苏诚只能是一个劲儿的安慰,喝着喝着,两人便都喝得酩酊大醉了。
等苏诚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在一个老屋当中,家具摆设都一般,『揉』了『揉』发疼的脑仁之后,他才终于想起自己承诺人家程满粮七日内让平顺酒馆起死回生的事情已经是正式开始了。
他急忙翻身坐起来,立马放空了意识。
空间之中,流云已经把成熟了蔬菜收进了储物间当中了。
“主人,我已经把熟了的菜都收在储物间当中了,你需要多少可以放空意识就能把他们带出去了,不过,主人,以平顺酒馆现在的处境你还是少带一些出去,要是发霉了可怪可惜的,放在这里最起码可以保证这些蔬菜不变质。”
“我知道。”苏诚回了一句,随后便指了一下那些鸡鸭什么的问道,“这些我带出去后怎么处理?不会还用我亲自动手吧?”
“你说怎么办?”
“你把他们都给我解决了,把他们全部都变成肉放在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