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眨而过。
在这三日当中,苏诚只是喝了一些水,一口饭都没有吃过,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
一个优秀的庖厨离不开一个好的舌头的支撑,就那些个猪都不吃的东西,苏诚实在是担心把自己的舌头给吃出『毛』病来,因此便一口没动。
流云那小子嘴也是叼的很,哪能随随便便的什么东西都吃呢。
所以,三天的时间两人都是一口东西都没吃。
那薛奎恐怕也早就接到了苏诚他们没吃东西的汇报,却三天没来看过他们一眼。
在第四天放他们离开的时候才出现。
“苏先生看起来身体虚弱到了极致,为何不吃东西呢?”
“呵,那些东西能吃吗?小可一个庖厨还要靠舌头品尝菜品,若是被那些东西吃出『毛』病来可该如何是好,为了舌头只能苦着肚子了!”
“受苦了,先生,马上就可回去了,回去之后好好吃些东西吧!”
薛奎最后亲自吧苏诚送出了开封府的大门,门外已经咋等着很多的百姓了,其中领头的便就是曹傅。
在曹傅身边还有两个苏诚从没讲过的曹家家丁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
“师父,你受苦了,师父,你怎么如此虚弱,是他们把你怎么着了?”
曹傅那小屁孩对苏诚还挺关心的,一见面就叽里呱啦的问了很多。
“我没事!这几日辛苦你了!”苏诚与曹傅道了一句之后便与那些还等候着的百姓们真诚的道了一句,“多谢大家对下可的关心!”
“苏掌柜,平顺酒馆何时开始重新营业?”
“明日吧!今日小可刚回来也需要好好的重新整理一下!”
“那行,明日我等必会光顾,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等便就先回去了!”
那些百姓很快便与苏诚告别了,他们之所以在这里等着苏诚,其原因无非就是想吃苏诚做的东西,既然知道了准确日期,那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再跟着了。
苏诚则带着曹傅直接回了平顺酒馆。
一路上,曹傅所带的那些个家丁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以前的时候,曹傅是喜欢走哪都带着一群家丁,可自从拜苏诚为师,至少再去平顺酒馆的手就不带了。
苏诚便有些好奇的问道:“今日你怎么就想起带着家丁了?”
“唉,一言难尽啊,这些个家丁跟在我身边哪是供我差使的,他们完全是在监督着我的?”
“为何?是因为我的事情吧?”
“是,太后专门派人与我爹说及了我拜你为师的事情,在我兄长的求情之下,我爹才免了对我的一顿责罚,反而是派了这两人寸步不离的跟在了我的身边。”
“那是我害了你啊,真是抱歉!”苏诚虽与曹傅说着抱歉的话,可话里话外却丝毫不见一点儿的真心。
曹傅对此也不在意,“无妨,无妨,徒儿为师父做点儿事情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你小子听仗义,看来我苏诚没看走眼,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对了,这几日酒馆中的情况如何?”
“师父,说起这个事情我就生气,有一个杂役听说你被抓了,竟然直接找我要他送餐的工钱,他要走!我当然不能给他吧,把他臭骂一顿给打发走了,没成想他半夜的时候竟然把后厨剩下的东西偷出了一大半直接投靠了对面的祥如酒馆!”
“什么!”对此苏诚也是很震惊的。
看来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在流云招来这是个杂役的时候,苏诚感觉他们一个个的还挺老实的吗?
“师父,对不起,晚上我得必须得回家,因此...”
“这个事情不怪你,既然他有了这个心思,那你也看不住他!其余人都还好吧?”
“恩,其余几个不错,还有一人在听闻你被抓后,仍旧坚持把所有订出去的餐都送出去,回来之后还要打扫酒馆,剩下的几人虽没提出要走,但也远远没有他积极了!”
“哦!”苏诚看了流云一眼,“看来不是都看走眼嘛!”
“我倒要看看此人是谁了?”
苏诚一行人马不停蹄的朝着平顺酒馆的方向走去。
其实,苏诚在程满粮夫『妇』把这个酒馆留给他的时候,他就想找一个能在他离开大宋之时掌柜酒馆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