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所安顿的这些对于流云来讲也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办成的。
苏诚把这些事情安排好之后,毫不拖泥带水的便直接扭头冲着司马伦便道:“赵王,那便走吧!”
苏诚如此轻松的状态好像是去赴宴一般,这倒是把司马伦搞得有些失态,反应竟然有些失态了。
司马遹本来是来找苏诚的,现在既然苏诚都要跟着司马伦走了,那他自己再留在这里好像也着实是不合适了。
苏诚的那个兄弟流云看到他还能有好脸面吗?
“敬仁,你留在酒楼之中好好协助流云给你师父把酒楼管理好!”
司马遹在临走的时候又对自己的儿子吩咐了一句。
其实,苏诚与司马遹的关系已经是打不破了,就说苏诚不是司马遹的谋臣了,那司马遹的儿子可还是他的徒弟啊。
自古以来,有师父逐弟子出门的。
但是若是在这个时候,司马尚脱离了苏诚,背叛了苏诚,那他日后必然是会遭到世人的唾弃的。
无论如何,司马尚现在已经是与苏诚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其实即便是不考虑这个道义的存在,司马尚作为苏诚的契约者,也有了与苏诚共存亡的纽带了。
即便是司马遹他自己想阻拦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
“是!父王!”司马尚乖巧的到了一句。
其实流云的眼光可还是很独到的,他看的几个人全都很不错的。
就司马尚来说,那么大点儿的一个孩子没有把空间的任何一个字与任何一个人吐『露』过一个字。
就这份年纪能做到这般的守口如瓶,这就让苏诚很是放心了。
苏诚在司马遹对司马尚安顿完之后,还冲着司马尚微微一笑之后便与司马伦一道离开了庆丰酒楼。
司马遹话到嘴边的话还是对苏诚讲出来。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说再多的话都是徒劳。
他司马遹连自己的谋士都保不住,的确是他的无能了!
苏诚对于司马遹有些歉意的表情,倒是显得很是淡定,冲着他笑了笑。
司马伦等一众王爷在离开的时候依旧是气势汹汹,趾高气扬的,只不过这次在他们的身后却带着一个苏诚。
苏诚至始至终都是不卑不亢,淡定的很。
好像他是被八位王爷邀请去做客的。
其实,沿路百姓甚至包括那些不明真相的权贵们都以为苏诚是跟着八位王爷们去做客的。
司马伦的府上距离苏诚的庆丰酒楼也是有段距离的。
因而他们八个王爷每人都乘着一匹快马!
与他们一起随行的一众亲兵们则是靠两条腿跟在八位王爷的马屁股后面玩吃土。
那些王爷们大概也是担心苏诚的鬼点子多,若是让他跟在那些亲兵的后面跑,就先不说他能否跟上把速度。
最大可能还可能会乘着他们的不注意给溜之大吉了。
因而还特意给苏诚也准备了一匹快马。
没多长的时间,司马伦的王府便到了。
苏诚与司马伦等一众王爷们跳下马之后,便有一队兵丁过来直接把苏诚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的。
苏诚脸上从始至终的都挂着那种狂放不羁的笑容,对于附加在自己身上的绳子根本就好不在意。
对于苏诚的这样狂放不羁的笑容,几位王爷们心中倒是嫉妒的不平衡。
就苏诚这样狂放不羁,桀骜不驯的生活态度,不是有钱就能够学来的。
“把他关到地牢当中!好好的杀杀他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