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苏诚都转移了话题,那流云自然也不会再在这个问题纠结了。 .
“哥,你还别说,我还真的有收获,你知道在司马遹登基大典之的刺客是何人派来的吗?”
“何人?总不会是司马遹自己自导自演的吧?”
苏诚怀疑是司马遹自导自演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流云这么问出来的时候,苏诚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刺客是司马遹派来的,目的是为了剪除司马伦手对禁军的控制权。
“哥,你还真的想多了,即便是司马遹他有这个想法也断然不会找人破坏他好不易才得来的登基大典的。”
流云的这个提问把苏诚的心都给搞得七八下的了,他才终于说出了能下这盘好好棋的人到底是谁了。
“这个人你绝对想不到。”流云又停顿了一下之后才终于说道:“这个人便是司马越!”
“司马越?东海王?司马懿的侄子?”
苏诚为了解决这里的问题也是差不多把这几位王爷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对,是他!”
“难不成外面传得那些沸沸扬扬的王爷也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不,这个事情与他倒是没有关系,这个是司马乂一手主导的!”
“这么说这几位王爷每人都有着不轨的心思?”
“这还用说,他们若是没有不轨心思也不必进京来淌这趟浑水了!”
流云说的这句话倒是是个大实话!
“嗯,这个事情先这样吧,我已经找司马遹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他通过那几次的表现来看倒也还算是个贤明之君,相信他能把这个事情探查清楚的!”
若是按照以往苏诚与司马遹那种关系的话,他倒是能把他查到的这个消息告知司马遹。
可现在两人已经升起隔阂了,苏诚还是应该小心应付一些。
别到时候人情没落着,反而还招到了司马遹的猜忌那可真的不好了。
两人刚刚把这个事情讨论完,便听到严阳华敲门进来汇报道:“掌柜的,有宫的人来通知说,片刻之后便有御匾要到了,让你做好带领酒楼杂役迎接的准备!”
“御匾?你确定你没听错?”
苏诚倒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严阳华,而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有了敲锣打鼓哦送的这块御匾,那苏诚身的那种不白之冤便能够洗白了,庆丰酒楼现在所遭遇的这种萎靡可要一去不复返了,不仅一去不复返,而且还有可能以往之时还要兴隆的。
“不会,小的听的真真的!”
严阳华也是有些欣喜,毕竟这段时间一来他们也跟着酒楼招受可很多的冤枉,对于苏诚的疑问又确定的道了一句。
听了严阳华的重新确认之后,苏诚算是明白了,这块御匾之无论书写了什么内容,绝对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够完成的。
在苏诚与司马遹把事情说开之后,他把匾额送来了,那便说明他的这个匾额早已经做好了,只是碍于他当初突然站在了司马伦的身边,这个事情便搁浅了。
是因为苏诚的主动解释,也确认了苏诚的清白,这个匾额才会又送到他的手。
苏诚现在也特别的庆幸他刚刚去找司马遹解释了这个事情。
若是等司马遹来找他的话,那这个解释会更加的苍白无力的。
“去把所有的杂役都召集起来准备迎接御匾!”
严阳华兴奋的道了一句之后便开始召集杂役去了!
苏诚笑了笑道:“看来让你说准了,我还真的是苦尽甘来了!”
很快,苏诚便带着酒楼之的一众杂役出现在了酒楼外面。
司马遹说话还是很算话的,说是要给苏诚一个清白,果不其然,送御匾的一行人一路敲锣打鼓的从皇宫之送到他的酒楼。
这么大的声势估计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在苏诚带着杂役站到酒楼外面的时候,对此诧异的人并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