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对两人的笑只能是不去过分的关注,便去洗脸刷牙换衣服什么的。
在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看到我被人烦,你们是不是很高兴?”
“当然啊!谁让你平时的时候总是嫌我们烦你,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烦你其实住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其实有我们更烦你的。”
对流云的幸灾乐祸,苏诚并没有去反驳。
现在他被人吵了清梦,心情也不好也懒得与他们去计较。
“哥,劝你还是快些去吧,东林党人能以那种办法劝谏朱由校,那便说明他们绝不是好说话之人,你现在也算是人家半个学生了,第一天课你姗姗来迟,而且人家派小太监去请你,你还这么迟不去,他肯定要杀鸡儆猴的,朱由校怎么着都是皇帝,他是不能动他,可若是动你这半个侍读,于情于理都是说的过去的!”
流云的这话苏诚才彻底提起了兴趣。
他暂停了手下穿衣服的动作一下做了一下思考之后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是得马去了!这还真是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原本是想让朱由校识字的,这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苏诚这下着急了,他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闪身离开了空间。
离开空间之后他便直接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早晨的寒风依旧是非常的凛冽,苏诚被突如其来的一股风吹得是打了个寒颤。
定了定神之后,才对门口等候着的那小太监道:“走吧!”
苏诚与那小太监一路出了寝殿之后,苏诚才问道:“今日授课的是杨涟?”
“是!”那小太监回道。
杨涟是天启年间东林党的重要领头人物,被称之为东林六君子之一,在拥护朱由校登基的时候是出了大力气的。
足以说明杨涟此人的能力,让他第一天给朱由校授课其实也是说的过去的。
苏诚跟着那小太监去了乾清宫之后,朱由校已在正间坐着开始之乎者也的念书了。
哈欠连天,愁容满面的,足可证明此刻朱由校内心之的不情愿。
看到苏诚的到来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放下书本道:“苏先生,你可来了,杨大人这么早『逼』着朕念书,朕昨天夜里子时才睡下,如此『逼』迫朕又将朕的龙体置于何地?”
朱由校委屈的向苏诚倾吐着。
苏诚他也没有解决办法啊!
苏诚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杨涟便开口了:“那请问陛下,昨夜您子时睡觉,是批阅奏折了?”
“没有,奏折自有司礼监去处理,朕何必『操』那个心!”
“那陛下是处理朝政了?”
“不曾!”
“那陛下是处理军国大事了?”
“没有,杨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实话告诉你吧,昨晚朕是赶制木床了,一时兴起忘记了时间!”
“那便怨不得臣了,陛下本是君,需要处理的无非是各地官员送来的奏折,解决朝政与军事而已,陛下却被木工耽误了时间,还耽误了早课时间!”
“有哪个皇帝还要每日行早课的?”
“太祖皇帝在行军途依然是手不离卷,每每还会在不懂的问题之询问他身边的谋士,虽不算是早课,却也与早课无异了,陛下,你会忘记昨日答应臣等之事了?”
“杨大人,朕没忘记,可否把每日的授课时间剪短一下,每日两个时辰,耽误朕的木工,朕只能晚做了,晚睡觉晚只能在早课之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