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涟对苏诚所讲的这些并没有明确的表态。
只是道了一句,“王安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在皇帝登基之时的移宫风波之也是出过大力气的!”
“我并没有说宦官全部都不好,东汉时期的蔡伦改进了造纸术,这可是解决了人书写记录的一大难题,还有我当朝的三宝太监,那都是值得彪炳史书,千古流芳的人物,王安虽不如那两位的贡献大,但历史也终将会记住他的。
只是王安公公他能永远得皇信任吗?现如今之时,本属于司礼监管理的东厂已经被魏忠贤掌握了,慢慢的原本属于他的司礼监也得被魏忠贤蚕食干净!
杨大人,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魏忠贤与客印月已经组合了,有客印月在皇的耳边给魏忠贤说几句好话,他很快能被提拔起来重用的。
魏忠贤若是一旦当权,他得弄个大明有史一来最黑暗的宦官当政时期,此人的前身便是赌徒,走投无路之时才进宫当了太监。
此人对自己都能做到这步田地,可想而知他得有多狠。
再加客印月的为人,杨大人你可以想象,即便是陛下现在放弃了他的那一堆木料,有这两人在身边,他又如何能当好一个明君!”
“在皇子皇孙断『奶』之时应当遣散了『乳』母的,现如今,皇已经长大,都登基为帝了,是不是更应该让这位『乳』母离宫?”
杨涟的这个说法倒是也实际却也不太实际。
“杨大人,我劝你还是莫要去触皇的这个霉头,对于客印月,皇除了信任之外便是依赖呢,你去说这个事情那只能是自讨苦吃,大明现在离不开你这样的人,你若是因此被客印月记恨贬到外地做官,天高皇帝远的,再想给皇献言几句恐怕很难了!”
杨涟在朝的地位举足轻重,苏诚当然是不希望杨涟这么被贬。
他若是被贬,那他阵营便又会少一人了。
“明礼,这事儿你便不用『操』心了,我等拿着朝廷的俸禄,自然也得为皇『操』心,武死战,死谏,若是因此被杀,那也是值得的。”
苏诚一听说杨涟要以死进言,急忙坐起来拉住了正要往外面走杨涟。
没想到他这一着急不要急,彻底暴『露』了他身根本没伤的事实。
表面所看到的那般凄惨,不说坐起来了,是动动都费劲。
杨涟看着坐起来的苏诚,从一开始的吃惊,很快便变成了愤怒。
“苏先生,你这身没伤吧?这样诓骗老夫又有何意思?你这身没伤也是因为魏忠贤放了水的缘故吧?本来老夫对你被打还有些愧疚,没成想你竟是这么一个弄虚作假的小人,你不是说不要让老夫直言吗?老夫倒是要让你看看老夫等人额忠心能否把皇说服!”
杨涟像机关枪一般的话说完之后便直接拂袖离去。
感情是,苏诚他差点磨破嘴皮说了这么多的结局,竟然会弄得以前更加的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