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头大:“……”
整个车厢都是这父子俩此起彼伏的声音,弄得不喜欢噪音的他眉头紧皱,特别是儿子生病这个事实其实也让他很焦躁。
“好了。”霍昀川声音略沉地制止了一下,道:“你这样只会让他更难受。”
被了之后,安无恙就不好意思地闭了嘴,好像对方得对。
大的停止了声音,的渐渐也不哭了。
果然是因为受到大饶影响,这个结果弄得安无恙很惭愧,觉得自己不够稳重,关心则乱。
敦敦不哭了,只是.嘴.巴嘬了嘬,可怜兮兮的看着安无恙。
“……”安无恙特别想跟敦敦唠嗑,可是又怕敦敦会哭,然后霍昀川又要他了。
可怜的父子俩最终只能沦落到用眼神和肢体语言交流的地步……
“你在干什么?”霍昀川问。
车上是有后视镜的,可以看到后排的。
安无恙:“……没干什么,我背后有点痒痒。”着便虚情假意地挠了一下痒痒,同时倒打一耙:“你看我爷俩干什么,认真开车行吗?”
真是的。
敦敦还难受着呢。
挨训的霍总一脸沉默,花了十多分钟,找到一家最近的医院。
挂号就诊,孩子确实是低烧没错。
他俩陪着敦敦接受治疗,在医院等着敦敦的体温恢复正常。
一等就等到凌晨零点,偌大的医院却还是灯火通明。
在这个由家属和病人组成的空间里,气氛跟别的场所就是不一样。
安无恙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特别感性,不仅记挂着还没退烧的敦敦,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想着自己时候生病,老爸老妈是不是也这样心如刀割。
“我来抱他。”霍昀川,接过安无恙怀里的胖团。
敦敦生病了,变得特别娇气,不肯在床上躺着,非得让人抱着。
安无恙是非常乐意抱敦敦的,可是敦敦的体重惹不起,抱不到五分钟他的手臂就发酸,只能还给他大爸爸:“嗯。”
“困不困。”霍昀川抱好昏昏欲睡的儿子,空出一只手,心疼地摸摸安无恙的后脑勺:“要是困的话,靠着我睡一会儿。”
“还成。”安无恙这样,却立刻迷糊地打了个哈欠。
浑身上下都写着困困地。
不过他很努力地支撑起沉重的眼皮,有一只手一直握着敦敦的手。
快好起吧,他心里祈祷。
霍昀川见状,指挥道:“打开袋子,把毛毯拿出来披上。”
安无恙才想起来,敦敦可能会冷,于是赶紧麻利地打开袋子,拿出毛毯这个神器:“哈,你拿错了,这是我的。”他困困地看清楚,霍昀川收拾的是自己的那条毛毯。
霍总翻着白眼道:“就是给你收拾的,快披上。”
“哎?”安无恙就傻了眼,明白意思过后咧着嘴傻笑:“哦。”他还以为是拿出来给敦敦披上,没想到是给自己收拾的。
于是喜滋滋地裹上那条跟了他一年多的喜洋洋毛毯,不一会儿便感觉身上暖呼呼地,可高兴了。
敦敦一定会很快好的,他坚定地给自己打了打气。
果然到了一点四十分左右,敦敦趴在霍昀川的怀里打起了呼噜,再也没有因为难受而哭啼。
医生看过之后确定退烧,可以回去自己留意观察。
“太好了。”敦敦可算是退烧了。
安无恙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连忙谢谢医生,各位医生这么晚还兢兢业业的工作,真是不容易。
同时不容易的还有大半夜带儿子去看病,第二早上还要去公司的霍总。
毕竟年底是真的忙。
“你们听了吗,老板最近在给公子找早教。”
“据是因为太忙了,没空带孩子。”
丁薇在茶水间听见同事的悄声议论,回头找了个清静的地方,给二儿子打了个电话:“无恙?”
“妈?”安无恙刚醒,还没起床,而且也不急着起床,因为霍昀川给他请了假,让他在家好好看敦敦。
丁薇问:“最近敦敦他爸来公司的次数挺多的,家里是不是没人看孩子?”
安无恙有点吃惊,没想到连老妈都知道这件事:“对,他最近比较忙。”然后一阵感慨:“敦敦昨晚发烧了,我俩急得不得了,还好现在退烧了,今我都没去上学。”
“妈暂时停职过去给你们看孩子吧。”丁薇想了想,毅然地:“等你们什么不忙了,我再回来上班。”
“妈……”安无恙再一次吃惊。
还有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