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自己既不是皇上的妃嫔,又注定此生与皇上无缘,能做的最多只是把对方放在心里,默默爱着他,帮着他,只有如此,更是仅此而已。
可是既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妃嫔,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自己就该忍住对他的爱意,也不便再与皇上走的太亲近。
于是,一连着几日陈贤传她到勤政殿去,萧明月都推脱说自己身子不大舒服,陈贤来明月楼看她,也是十次有九次被拒之门外。
萧明月虽有心与陈贤保持距离,可是陈贤并不这样认为。他不明白萧明月为什么要这样冷落他,拒绝他?
思来想去,也是心神不宁,越发地无心批阅奏折。
赵公公最善察言观色,早已经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便提议说道:陛下,您有日子没去见郡主了,不如一会儿去明月楼用晚膳?
陈贤叹了一口气,随后对赵公公说道:是郡主不愿见寡人,故接二连三将寡人拒之门外!也不知哪里惹得她生了气?!
赵公公听了,上前对皇上说道:陛下,奴才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你就说吧!说得好寡人自然有赏赐,说错了寡人也不会责罚你!陈贤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说道。
奴才听闻前些日子,慧妃娘娘去了郡主的宫室……
什么?她去找明月了?!
是的,陛下!
陈贤随即砰!地一声,将一摞子奏折都推到了地上,气恼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双手叉在腰间。
陛下!陛下息怒啊!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鹦鹉学舌!赵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对自己掌嘴。
起来吧!这不关你的事!传寡人的意思,甄氏怀孕期间,不许再出门半步,留在毓秀宫好生养胎!陈贤说道。
说完,底下的人赶紧传了皇上的口谕,到毓秀宫穿了话,叫甄妙夏不许再到处走动,只得留在自己宫中,不许离开半步。
口谕一传,甄妙夏忙问道:这是为什么啊?陛下为何又要对我禁足?陛下可知道我怀孕辛苦,须得每日多走动?!
传话的小太监笑了笑,说道:娘娘,您就别问了,陛下也是为了您好,您整日到处走,万一不小心伤了腹中的龙胎,那该怎么办呢?您就留在这毓秀宫安心养胎,早晚都有太医来请脉,想吃什么,也尽管叫人吩咐就是了!
甄妙夏听了,很不情愿地接了口谕,随后说道:看来陛下对这个孩子并不喜欢。不过也是,他连孩子的母亲都是那么厌恶,又何况是尚未出世的孩子呢!
二喜在一旁安慰着说道:娘娘别伤心,陛下也是为了娘娘的安危着想啊!
甄妙夏随后撒开了二喜的手,冷笑了一声,默默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