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恶魔之王！”

凉冰正色道，她是王，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反悔！更何况是对自己真心对待的人！

……

“你给的条件我无法拒绝！”

蔷薇双眼死死地盯着莫甘娜，看着那与往常并无差别的面容。蔷薇最终答应了下来。

“为什么？”

蔷薇还是不解

“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凉冰伸手想要端起自己的咖啡，但是想了想那个味道却又没有再端起。

起身来到一旁的窗口，看着宇宙中那无数星辰，点点星芒…

“光芒即使距离再远也会传达而来！”

凉冰低喃道

“我们都经受一位古老的神所指引。我们因此得以看到世界的美好，而这么美好的世界，我却在破坏他！”

“世界有毁灭有创造；有终末有新生。种种现象夹杂融合才是世界。”

杜墨言拍了拍凉冰的肩膀，自从凯莎陨落，凉冰能够安静下来的时间越来越多，自己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这些时间里不仅仅只是对于时空的感悟研究，还有着其他的种种。

不过杜墨言知道凯莎没有死，她现在的情况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类似于天道意志那种无处不在的形态？或者进入另一个与三维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亦或者是与太空老头一样。

自己没有经历过，仅凭借脑海中的那一点点都快要彻底模糊不额记忆也没法具体说明，或许试一试就能明白，只不过自己胆小，对胆小。

明明自己有着很强的实力却做什么事情都要让分身去做，就怕自己什么时候遇到个天命之子天命加持来个爆种把自己给灭了。

明明自己有能力去探索一些事情，但是自己对于未知却惧怕，即便自己再怎么好奇都会压制下来。

都不如自己的学生，探索、发现、研究、实验最后在计划进行最后一步，接引虚空世界的到来，哪怕知道虚空世界对于他也并不友好。但是他依旧无所恐惧，他虽然号称死神，但其内心是纯净的，这一点无所否认！他对于探索真理的心是那么的通彻与决绝！

世界一切都要为自己让路，一切阻拦他探索之人不管是曾经的合作伙伴或者他的老师朋友都是敌人，面前跟你说说笑笑，后边搞动作把你给扫平就像是扫掉一粒尘埃。

为了虚空，卡尔愿意付出一切，甚至自己身为人的身份都可以丢掉，可是虚空真的有那么的好吗？大时钟的推算就真的正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