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夜希璃和云太子进入会所后,柳夏长借口要和秦怀瑾商量事情,让夜希璃和云太子先坐着等一下,便和秦怀瑾离开了。
毕鸣壮将秦怀瑾推进房间之后,便退了出去,然后将房门关上。
房间内,柳夏长在话前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是她对秦怀瑾的尊重。
在她的心里,没有人有那个资格居高临下的和秦怀瑾话,包括她。
坐下后,柳夏长语气破酸的到:“我倒是不知道你秦大少还有这种胸怀,能如此坦然的陪着死对头的女冉处游玩。”
秦怀瑾对她到:“苏养心是爷爷的挚友。陪她,是爷爷的吩咐。”
一句话,让柳夏长如同泄了气一般,没了下文。一时间,房间里的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柳夏长开口问道:“怀瑾,你的腿真的没有办法治好吗?”
秦怀瑾淡淡的道:“即使我坐在轮椅上,永远也站不起来!京城第一大少的名号也只会落在我头上。”
一番话落下,让柳夏长眼中露出了痴迷。站起来,走到秦怀瑾的身边,然后弯下身环住了他的脖子,红唇直接就吻了上去,热情,疯狂……
良久之后,唇分。
柳夏长在秦怀瑾耳畔坚定的轻声到:“怀瑾,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即使让我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
两个月前……
京城第一大少秦怀瑾被彦家少爷彦凉打断双腿的消息席卷了整个京城,老一辈人在几位巨头同时选择保持沉默的态度下,也选择了沉默。
但在年轻一代,却产生了不的影响,因为他们视为领头羊的“秦大少”,就这样成了残废。
红顶会所三楼的一间集会室。
柳夏长坐在首位的左边。首位是空着的,是她为那个男人留着的。他不在,她会留着这个位子,会守护着这个位子。
柳夏长手里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却没有吸,任由它在指间慢慢燃烧着。
“柳姐。”长久的沉默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少已经被废了,红顶会所以后该有谁来领导?我们在私下里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这个位置应该由柳姐你来接替。”
柳夏长听到这话,没有丝毫情绪变化,抬起手,将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就在众人以为她要给出答案之时,柳夏长眼中狠戾一闪而过,将香烟朝着话的那人掷了过去。
带着古武劲气的的烟直接冲着那人面门而去,他连躲都来不及,那根烟便戳在了他脸上,烙下了一道圆形疤痕。但看到柳夏长眼中的冷意,他不敢痛呼出声,捂着那处低下了头。
柳夏长缓缓站了起来,看着所有人到:“这位置是他的,永远都是。谁敢觊觎,我让他……死!”
一个“死”字让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纷纷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这时,集会室的门缓缓打开。
那个本该坐在首位上的男子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
秦怀瑾面色平静,平淡的声音在集会室内响起。
“谁要离开红顶,现在就可以。”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没有一个人离开。
“你们是聪明人,所以你们选择了留下。”
他们都知道,今如果选择离开,当他们踏出红顶会所的那一刻起,他的家族便已经在京城除名……
……
柳夏长放开了环住秦怀瑾脖子,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然后将头放在秦怀瑾的腿上。
秦怀瑾闭上了眼睛,平静的到:“夏长,我们不可能了。”
柳夏长的身子颤了一下。
她知道,秦怀瑾的是实话。柳家是不可能同意把她嫁给一个残废的。因为一个残废,没有未来,不能带给家族想要的利益。
这就是世家大族!
世家的世界,没有爱情,只有利益!
柳夏长趴在秦怀瑾的腿上,轻轻的到:“怀瑾,我可以不做你身边那个有名分的人。我只愿做你背后的那个女人。而且我相信,总有一,你会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怀瑾,我等着那一,等着你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秦怀瑾对此选择了沉默。
一滴眼泪顺着那漂亮妖艳的流下,然后渗入秦怀瑾的裤子上。红艳的唇扬起笑容,柳夏长站了起来。
“怀瑾,我们来看一出好戏如何?”
着柳夏长推着秦怀瑾来到房间的落地窗前。
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会所一楼的场景。
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秦怀瑾了一句“夏长,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做了”。
……
一楼,云太子陪着夜希璃坐了一会儿后,无聊的他便开始四处转起来。
“好!这个打的好!”
一阵叫好声传来,云太子被勾起了好奇心,顺着声音来源处寻去。
前面围着七八个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圆球,然后略微弯腰,将圆球向前滚去。“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摆成三角形的瓶子倒了一片。
“好!”
“张少,你这一次比一次打的好啊。”
一声声的叫好声再次传来。
云太子在一旁看着。他记得这种游戏。
好像叫保……保龄球!
但今还是他第一次正式见呢。
正看着呢,一个人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在经过他时,手中的红酒杯突然就朝自己怀里倾斜了一下。
暗红的红酒从杯中洒出,白色的西服上面立刻出现了一大块红色污迹。
“你这孩怎么搞的?!走路不长眼睛吗?!”那人大声嚷嚷起来。
云太子正看得尽兴,哪能想到有这么一出。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抬头看向那人,的:“我没有碰你,也请你不要没事找事。”
“你是谁家的孩儿?怎么进来的?还有你家长是怎么教的你?犯了错,不知道承认吗?!”那人继续嚷嚷着。
云太子脸沉了下来,稚嫩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气:“如果是我弄的,我自然会赔,既然不是,请你离开。还有,我母后把我教的很好,不需要你来指教。”
“你是哪儿来的乡巴佬?你认识我这件衣服吗?你知道什么牌子,值多少钱吗?你陪赔的起吗?”那人嘴巴不停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