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中,他与苏牧交手,压力很大,因为他发觉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疯了那般,竟然有些不管不顾,全部都是生死搏杀之招。
有些时候,甚至还想要以伤换伤!
或者干脆以命换命!
当然,苏牧并非真的要以命换名。
他只是仗着神体强横,欺负人罢了。
他被压制了,被苏牧压着打,几乎都是在被动反击,从未主动出击过。
“杀!”
一声大吼。
苏牧以伤换上,自己的右胸被一剑刺穿,右肩都险些被劈开。但他却也一拳打出,符文如山,携带磅礴巨力,将飞白打得大口吐血,灵躯裂开一大片。
“不过是一些蛮夷之地的草芥罢了!你真要与我这般搏杀?!”
飞白在大吼,神色中带着有些不敢置信,因为苏牧已经在与他搏命,那股坚定的意志假不了,真这样战下去,两人必定会死去一个。
而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一些草芥。
“渣滓,草芥?你以为你是谁!”苏牧越听,心中的怒火就更盛,大吼一声劈下一拳,几乎将天际都给劈开。
“轰!”
飞白举起双臂抵御,却险些被砸落在地,所幸他的修为也不弱,道法施展开来,第二座道宫震颤,喷涌霞气,抵挡了其中的威能。
但又有许多杀招接连而来。
长河震荡,宛若压塌了长空。
一座神炉喷涌氤氲霞光,有永恒不灭的气息缭绕,此刻也化作山般大小镇压而下。
飞白虽然实力不弱,但抵抗起来也很狼狈,本来飘逸的长发都四散开来,在胡乱纷飞。
他杀穿了长河,一身修为早已催动到极致,所学之道术各色纷呈,神光璀璨,与神炉发生碰撞,却是被轰飞。
“杀!”
苏牧在轻叱,在长啸,如同一道惊雷从天空划下,再次杀了下来,势头很猛,带着摧枯拉朽的意味。
飞白见状,施展大玄门道术,翻手打出一道可怕的大印,带着金色璀璨的光华显现长空,古纹弥补,有种磅礴大意的气息降临。
“大玄天章!”
大玄门最强的一门道术,此刻被他所施展出,威力更是惊人。
苏牧与大印相撞,发出震天的爆炸声。
最后大印爆碎,大玄天章的第二层变化出现,一头金蛟凝聚,吞杀向苏牧。
只是他早有准备,一拳将金蛟轰灭,在它还未成型的时候就将其抹除。
飞白咬牙再次迎战,知道这一战没有逃亡的余地,而且别人很快就要挣脱开束缚前来相助。
苏牧战至癫狂,有些不管不顾,哪怕神躯都有些地方受创,裂开一道道口子。
可他不在意,从漫天的光影中杀出,连飞白都未能反应过来,被一拳击中面门,顿时面庞扭曲,向远方急速的倒飞而去,将地面一片府邸撞塌!
很多人都是一惊,因为飞白的实力并不差,此刻却出现一面倒的趋势,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他们的支援,飞白就要陨落在此。
苏牧杀气澎湃,正要追击而去。
但这时,裂山习终于破开青牛吹出的那阵阵符文狂风。
他一个闪身,气息很强大,再次拦在二人之间,从最初道现在已连续两次阻挡苏牧的步伐,让苏牧都有些无法忍耐,心中对这位裂山侯次子动了杀意。
因为苏牧曾立下天地大誓,必杀飞白,谁也不能阻他!
哪怕一位王侯在前,他此刻也敢挥拳而去,更何况一个王侯次子?!
苏牧在怒吼:“挡我者死!”
他如同流星般坠了下去,长空嘶鸣,传来尖锐的啸声,拳带精芒,百兽演绎化形。
裂山习眸子很冷,因为这个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想要杀死自己的客人,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
一面磨盘被祭出,将这一拳的万般威能尽数扛住。
同时,
飞白从废墟中走出,眼中带着极度阴沉的神色,也抓住一个机会,祭出一柄长剑,洞穿虚空。
“噗!”
苏牧腰间被划过,出现一个豁大的剑痕,竟是金色的血液留下。
“金色的血液?”
裂山习略显惊讶,因为一般修士哪怕实力越境界再高再强,其血液都不会变异,只会是红色,反倒是一些凶兽天生不同,血液会是各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