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堪称下界巅峰之战的战斗即将打响。
苏牧气冲斗牛,神炉异象悬挂在身旁,喷涌彩霞神光,永恒气环绕炉身,似有一颗颗日月星辰在流转,极致的道之法则在隐现。
“一齐动手!”
无上土的颜洪道人一声爆喝,与东荒老皇者齐齐出手,分别祭出苍生盘与古国帝印,无穷的威能似点点星光那般数之不尽,映射向苏牧。
帝印的光芒暗淡许多,不复巅峰威能,可依然强大,超越顶级仙兵的威能,但也强不了太多。
苍生盘不愧是无上土的底蕴器,从上界流传下来,有与苍生相连之意,道意斐然,浓郁到极致。
这一刻,它被祭出催动,所爆发的威能是很强大的,甚至比古国帝印还要强盛上一丝。
苏牧也不惧,直接催动万妖权杖,这件下界第一凶兵的名头也不是盖的,拥有可怕到极致的杀伤力。
在大荒经的作用下,苏牧能够极大限度的催动这件凶兵,爆发出的威能同样摧枯拉朽。
三件绝顶仙兵在碰撞,迸射出的光芒刺穿天穹,三色符文如同三片汪洋在相互碰撞,不相上下。
血光如涛。
苏牧竟然用权杖当下苍生盘与古国帝印,虽然感受到些许吃力,但他并未退缩,反而有些兴奋。
这才是他所渴求的一战。
古国帝印先前就曾与权杖发生过碰撞,连那道龙魂都被灭掉一次,自然无法保持威能,在滔滔的血光凶影之下,它不断颤鸣,像是无法承受那般。
“咚!”的一声大响。
这件帝印终究无法坚持下来,直接被崩飞了,并且光芒愈发暗淡,威能与品阶竟然再次下降一个层次。
天鸿老皇与并肩王欲哭无泪,因为这种量级的底蕴仙兵基本不可能有恢复的可能,除非依靠气运进行数万年的滋养,不然不可能恢复巅峰时的威能。
两件顶级底蕴兵在碰撞。
人也没有闲着,各自从几个方面杀出,袭向苏牧。
苏牧气息一沉,无上神体的力量在不断流转,肌体晶莹且洁白,像是最纯粹也最坚硬的玉石那般,一口气与多人交手。
大虚洞的强者道法诡异,竟然直接出现在苏牧身后的空间当中,一掌轻轻探出,却蕴含天崩地裂的威能,符文如海。
好在苏牧反应迅速,神体的感知真的太过强大,能够提前预知绝大多数的危险,让身体瞬间反应过来。
“轰!”
苏牧与大虚洞强者对了一掌,霞光滔滔,空间都被打出一条条裂缝。
大虚洞强者闷哼一声,在虚空中隐退,咳出一口鲜血。
他大意了,没有闪。
更没有料到苏牧的力量会如此强横,仅仅只是对上一拳而已,便有股霸道无匹的力量顺着冲来,想要冲乱他体内的布局与力量。
好在他及时反映并压制下来。
不然后果多半不可想象。
“来战!”
苏牧霸气无双,竟然迈步向众人逼去,真的要以一敌多,做到那无敌之名。
天鸿老皇与并肩王自不必多说,他们此前就在与苏牧动手,甚至生死相向,有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再次颤抖至一处。
三人共同出手,那威能如同击天的瀚海波涛,惊人的力量贯彻天上地下,哪怕隔着数十万里的修士们依旧能够感受到那可怕的力量波动,心中胆寒。
在这种力量下。
纵使曾经为下界生命禁地的堕仙谷都承受不住,大地被一面又一面的刮过,残破不堪。
几人的大战,真的非常惊人。
驻扎在此地的绝顶强者几乎都在出手,要拿下苏牧,夺取万妖权杖。
下界第一凶兵的名头真的太盛。
饶是这些已经站在绝顶的强者,也难免凡俗。
而且他们虽然此刻为绝顶,可也都只是一些没经历过飞升大劫的修士罢了。
一旦经历了这些,他们就将飞升,前往上界。
传闻上界广袤无垠,一地便有三千州,下界才只是堪堪五洲之地而已,可想而知的辽阔,是真正海阔任鸟飞的世界,何其伟岸。
所以他们深知,在飞升上界之后,他们也只能是个普通修士而已,绝对算不得什么强者。
所以,他们想要在飞升之前,尽量提升自己的资本,而万妖权杖便是最好的办法之一。
掌握了它,实力几乎就能够上涨一两个小层次,真的很容易让人心动。
“不够,还不够,你们没有吃饭嘛?!”苏牧大声叱喝,实力真的强绝到一个极致,神体光辉璀璨,在绽放本来的光彩,真的少有人能够争锋。
他战意高昂,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南筱州前几代的镇海皇叹息一声,不得不出手,一把碧蓝色的三叉戟落在手中,身之所在便是汪洋,这竟是一位能够影响天象的绝顶强者。
他不得不出手。
因为其他人已经在不断催促自己。
自己若是始终没有动作的话,将会交恶这些人,事后他也会很麻烦。
“小友,得罪了。”
前几代的镇海皇虽然苍老,胡子一片雪白,可爆发出的力量却不是盖的,依旧在巅峰状态。
碧蓝色的三叉戟横扫而出,由成片符文组成的波涛拍去,镇压四方。
苏牧不言,一拳横天,五根指节都在发出晶莹的光芒,此刻握成拳岛出,硬生生击溃这道碧波。
“以一敌我们五人,你真的太狂妄了!”
颜洪一声爆喝,觉得苏牧过于狂妄,也太过于小看自己,自己必须要让他深刻明白这一次的教训。
所以,他出手,无上土的道法运转,躯体修长而挺拔,手托苍生盘,就像是一位降临尘世的谪仙,强横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向外溢去。
苏牧依旧没有多言,这个时候只有战斗才是他的归宿,以一敌五的压力很大,纵使神躯彻底完善,可他本身的境界锅底,只有太神境而已。
若是有天通境的修为,不说屠这些人和屠狗一样,也能轻松击败这些人,而非眼下的长河,有些僵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