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有一些举子们心存怨怼,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她们还是要走科举这条路的。
就算女皇砍掉了一些福利,那待遇也还是远超其它行业的。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家中有钱的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便是穷困一些的举子,看见自家家人都高兴欢呼的样子,也放松了下来。
毕竟削去她们的利益,也没便宜了别人不是,也算是便宜自己家人了。
而且整体赋税都减轻了的话,便是给她们免除,瞅着也没有那么大的利益了。
加上提高了劳役的工钱,说不定还有更多人愿意主动去服劳役了呢,那免除服役名额更显得有些鸡肋。
其实,说起来,她们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是以,当政策颁发普及之后,竟几乎没有人反对,形式一片大好。
魏忘卿也这才放下心来。
陈之言有些好笑:“妻主你就放心吧,你做的很好。”
“你看我那是带有滤镜光环的,自然觉得我处处都好。”魏忘卿傲娇道。
“什么是滤镜?”陈之言好奇。
“呃,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是谁?”陈之言皱眉。
魏忘卿是真的无奈了,“我的意思就是阿言最爱我了,自然觉得我处处都好。”
果然,陈之言立刻不好意思了,也不做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宝宝了。
但真正的小宝宝看着自己的老父老母两人在那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有些不开心了。
当然,那个宝宝是老二无疑,手舞足蹈的,好像在说:“爸爸妈妈快来看我啊!”
魏忘卿觉得真糟心,自从有了孩子,她和阿言的二人世界就越来越少了。
每次一要干点什么,孩子就出来捣乱。
她们又很少将孩子给宫人带,魏忘卿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带比较好。
陈之言伸手抱起了老二,摇摇晃晃起来。
魏忘卿则是看顾老大去了,可不能因为老大省心,不爱吱声就顾此失彼、有失偏颇啊。
而南想容得到消息后,也不得不感慨,不愧是她啊!
远在边城的孟酒酒则是过了很久才收到消息。
现在的她整日忙于边城布防和一些城中的事。
大概是上一任城主不太负责,所以积攒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很多。
孟酒酒每日都有一大堆鸡毛蒜皮的事等着她去处理。
什么张家和李家又闹矛盾了,别人都不敢插手,只能城主来。
什么陈年旧案一直未破,久等城主大人大显神威。
还有一群懒散的府兵,就这样,敌国攻打过来她们能抗住谁啊?
以至于她这新官上任根本没力气烧火了,忙都忙不过来。
每天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好几份,一份处理公务,一份调教府兵,一份解决家族纠纷,一份为百姓鸣冤。
孟酒酒直用了半年的时间才解决了一切纠纷,安心的做她的城主。
时不时的在城中巡视,偶尔觉得布防哪里不够好再改善改善。
府兵也被调教的有模有样了,总算不再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有了士兵的英武之气。
直到这天,孟酒酒站在城头上眺望。
“城主,宫中的文书下达。”
孟酒酒回到城主府,看完文书的那一刻,将其扣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