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荃,你就别再狡辩了,老实交代了吧。”有大臣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蠢样,忍不住开口说道。
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都不知道完善完善。
“先把那马兆麟带来。”
“是。”
人刚一上来,吴荃就忙道:“快说,你看了对不对?那道密旨,你看了。”
马兆麟满脸疑惑:“什么密旨?”
吴荃如遭雷击,瘫坐在地。
很显然,这两人中必有一人在撒谎,可他却觉得,撒谎的人不是吴荃!
“吴荃说大军开拔当日,曾给你看过朕的一道密旨。你对此有何话说?”
就见马兆麟满脸冤枉的说:“末将没有啊,当日吴将军说是要立刻出兵大魏,虽有一些士兵问其原因,吴将军却不肯说出口,只命我们听令行事。属下向来唯军命是从,怎么会质疑呢?”
“将军,我对您忠心耿耿,你为何要害我?”
也有大臣附和道:“军中向来听令行事,岂会有人敢对你吴荃的军令质疑。”
看上去好像吴荃处处是破绽,反倒是马兆麟处处占理。
可这,太不寻常了。
“先将二人共同收押,容后再处。”
当夜,南林独自来到地牢。
“陛下?”吴荃诧异道,陛下怎么会这么晚来见他?
“你和朕好好说说你收到旨意前后可有何异常?”
“异常?”吴荃沉思。
“头痛算吗?收到旨意前后末将都感觉到头特别痛。”
南林心中有数了,此事恐怕和巫族脱不了关系,上次也是。
“吴荃,此事虽不是你本意,但有失察渎职之嫌,至此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虽然他是被人施以巫术了,可他却没能察觉人是怎么进入军机大营的,连军队里混入了人都不知道,还有他的副手,叛变了竟也毫不知情。
这个将军他到底是怎么当的!
“谢陛下。”吴将军一个英武的汉子,此时竟忍不住留出了眼泪。
即使如此他心中也是感激的,感激陛下愿意相信他,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百口莫辩。
但这罪名,他认。
他向来只在乎军队的成绩,却从来不管、也不在意这些琐事,他以为只要军力强大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是他失职了。
南林出了地牢,也没去看马兆麟,怕污了眼睛。
只对着身后的空气说:“去查和马兆麟密切接触过的人。”
接着,便只感觉到了一阵空气的波动,却丝毫不见人影。
“主子,现在怎么办?南皇迟早会查到我们这里的。”
“走。”南野当机立断。若是魏忘卿在此的话,定会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冠礼当日为小皇帝加冠的宗亲王!
只要他不死,就一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过,北皇,哼!
他是真的没想到啊。
这次要不是她,他怎么会输的这么惨,真没想到女人居然也能做到这个地步。
要不是边城一役北朝防守住了,或是北皇没忍住怒气派兵出击了,这次的事情都不是能轻易了断的。
可惜……
不过,呵,不过是一群试验的失败品罢了。
大魏朝堂。
“这次边城防守有功,应当有赏,城主是谁?”
立刻有人出来答道:“回陛下,是新科状元孟酒酒。”
“孟酒酒?”魏忘卿倒没想到竟是她。
不过,她果然没让她失望,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便将边城打造的铜墙铁骨一般。
也是时候召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