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画眠微微皱眉,语气里故作遗憾之意。
这话有几分好笑,但却是极其明白的,引得听懂了的人不禁发笑。也就是说一般踩到人自然是踩到前面的鞋面,或者鞋后跟,自然是不可能踩到鞋边的。
明眼人一看,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几位可当真是瞧见了?若是眼睛有问题的话,趁早去看大夫还来得及。”
这话是沐瑾瑜说的,收到了阮观寒的眼神示意,他也就说了句。他向来纨绔惯了,说些这样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他一想,正是自己的表现时机,要是那阮四心情一好,自己就能心心念念的青烟姑娘。
这话一出,又有一阵哄笑。
那几位跟在这丞相府小姐身边的自然也知道对面都是些身份贵重之人,也不敢得罪,自然不愿意为了丞相府的这位得罪这些人,所以纷纷摇头。
还有一位急着上前解释说:“都是她随意捏造的,她自己说些没边际的话,恼羞成怒了。”
这些解释众人也就明白了。
“靖远侯府请诸位来赏桃花,可不是来仗势欺人,随意构陷的。丞相府的二小姐若是不懂规矩的话,可以自请离开了。”
苏止婧这才站了出来。
她也没想到容王居然真的会来赏花宴,她知道他们两位还因为先前的事情有所在意,而且都没有如往常一般早早到来,大抵是不会来了。
但是能来就好。
“诸位接着去赏桃花吧,邀请客人的时候未能细细察看,倒是闹出祸患,打扰众位的雅兴了。”
苏止婧这番话说得很是巧妙,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自然接着去观赏桃花。
而这丞相府的二小姐在这里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待在这里,所以被请退了。
阮画眠自在地从清鹤手上接过了轮椅。
起先他还犹豫了一番,但还是让给了她。
“你怎么过来了,昨夜一夜未眠,你该好好歇着的。”
阮画眠看着男人怀里躺着很好的浮白,一身黑的浮白与男子的一身白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感。
她突然有些好奇浮白明明通体发黑,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以前倒是没有细想过。
“我夜里本就浅眠,所以不用歇息。至于来这里,是因为念着过往的些许情谊。”
容词景回答得极其坦诚,阮画眠也没有过多询问,比如什么情谊之类的,因为她也没有身份理由去问。
“对了,浮白为什么取名为浮白呢?”
阮画眠刚想到了,自然现在得问出来,她怕自己过会就忘记了。
黑与白,真的是很容易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不能称之为浮黑,但是浮白这名字不太相符。
与此同时,男子怀中的黑猫也睁开了眼睛,浑圆的眼珠子流转,似乎是也有些好奇自己的名字。
“捡到它的时候,我正在山里喝酒自罚一杯,便取名为浮白了。而后又觉得黑与白相对,意趣丛生。”
“的确是个好名字,若是我只能取名为小黑那种俗气的名字了。”
阮画眠微微点头,回了一句。
其实那话的重点是喝酒自罚,原来这人是会喝酒的,她见他似乎一直都是喝茶的。不过仔细想想,这人是快意潇洒的战场将军,应当是会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