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开窍晚,还是真的冷血无情。
基于自己真的拿现在的她没有办法,他的生气就变得毫无意义。
“有个重要的会,我要去参加。”
“哦,那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起。”
“不用了,你今天待在家里休息,我晚上早点回来。”
说话的时候傅时聿已经重新走回到床边,弯下腰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男人西装笔挺,面容矜贵疏离,正因为如此他一瞬间的温柔才显得那么迷人。
时绥心跳如擂鼓,昨晚的失意已经彻底消失在这蜻蜓点水般的额头吻里,缓慢而又呆傻地点了点头。
傅时聿离开后,时绥也没有继续睡,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林姨得知她昨晚没吃两口,胃里并不会太舒服,早上给她熬了鸡肉粥。
粥已经炖煮得软糯香滑,一端出来,时绥就闻到了香味,这才感觉到腹中饥饿。
林姨特地关照了一声,“少爷说要看着你吃完。”
时绥笑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林姨手中的碗被一个忽然冲进来的女人抢过,直接往时绥脸上泼过去。
时绥下意识闪躲,却仍然被泼了一身。
粥是滚烫的,纵然躲过了脸上,手臂上仍被溅了一些。
林姨见状,连忙冲上来掀开时绥袖子,只见那里已经被烫的通红。她来不及追究,赶紧带着时绥往厨房走,对着水龙头冲了一会儿见到没起泡才放下心来。
而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已经被保镖控制住了。
时绥不认识她,可林姨认识。
她皱着眉走到女人面前,气愤到,“二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能跑到别人家里来伤人?“
周岚挣扎,“放开我。”
时绥听林姨如此称呼,也明白了来人是谁。
她是傅容廉正在分居中的妻子,傅文舒的母亲,因为正在闹离婚,所以时绥从没有在傅家正式场合里见过她。
于她更是从没有过节,今天能让她找上门的,难道是傅文舒?
时绥朝保镖示意了一下,保镖才松开手。
时绥握着胳膊,冷声道,“不知道婶婶一大早这是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文舒了!”
周岚个子不算高,脸也长的普通,但脸型不错,中年过后身材有些微胖,傅文舒能长的好看也是自己会长,几乎把其父母的优点都聚齐了。她姐姐长得就一般。
时绥收回走神的神思,莫名其妙的道,“每次都是她找我茬,我从未主动做过伤害她的事,您这番话从何说起。”
周岚情绪有点激动,她指着时绥道,“大女儿不贴心,我就只有文舒了,你现在还要煽风点火让傅时聿把她赶到国外去,你按的什么心?”
原来是这件事。
时绥淡淡道,“文舒出国的事那天在老宅都说过了,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更没有煽风点火。”
周岚却不信,冲上来就要担任,然而保镖眼明手快,一直盯着她的举动,在她出手前就拦住了她。
林姨更是像护崽一样把时绥拦到身后。
时绥表示没事。
她面容更加冷淡,“婶婶,如果你不听解释就要伤人,就不要怪我赶人了!”
“我呸,当了几天少夫人就真的以为坐稳了?摆什么谱?不是你煽风点火,傅时聿能把文舒赶出去?他以前多疼文舒啊,把她当亲妹妹宠着,可他结婚后,就像变一个人,每次都把文舒气的伤心得不的了。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故意使坏他又怎么会这么对文舒?”
“那您怎么不问问傅文舒对我做过什么!”
时绥和她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当事人,她又一味护短,有理都说不清。
“你不是没事吗?她只是还小不懂事,因为气你所以让人绑你吓吓你,如果真要你死你还会毫发无伤?”
周岚气得不行。
不只因为傅文舒,她现在看时绥也越看越不顺眼。
长成这样的女人,都是祸水。
她联想到自己的事,更恨不得像时绥这种只会魅惑男人的女人都没好下场。
时绥却因为她的话愣了一下,“你是说,昨天让人绑架我的,是傅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