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傅时聿。
傅时聿也皱起了眉。
看着时绥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我做了泡芙和我的亲子鉴定,报告在酒店里,那天宋轻来送合同,也许就是那天看到了。”
宋轻!
竟然是她!
她怎么没想到?
时绥心绪强烈起伏,思绪几乎是一瞬间回到四年前。
她和宋轻在那个时候就互相看不顺眼,时绥在傅氏的那段时间处处受她刁难,但也仅仅是相处不愉快而已。
时绥曾看在傅时聿的面上也没有多与宋轻计较。
她究竟是为什么?
时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猛地从沙发上站起,一言不发就要往外面走,傅时聿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时绥甩开她的手,
“去找宋轻。她把泡芙藏起来了,她究竟要做什么?”
傅时聿眸色同样沉怒,但对着比他更生气的时绥,他只能保持镇定,“我会想办法。你不要激动。”
时绥抬起头,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他,“我怎么能不激动?她带走泡芙,根本就不是冲着钱来的,她是因为你。”
她气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她一定是想要泡芙和我消失,傅时聿,如果她伤害泡芙一根头发,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我知道。”傅时聿哑着声音,他伸手要来握她的手,时绥躲开,他不容分说把她拉住,表明态度,“如果她动泡芙一根头发,我也不会放过她。”
时绥听到他的保证,挣扎也不再那么激烈。
傅时聿把她重新按入沙发中,声音低哑,安抚道,“你休息一下,我让林姨给你煮杯牛奶。”
林姨很快出来,时隔四年,她再次见到时绥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连寒暄都不能好好进行。林姨端着牛奶递给时绥,“少夫人,您别急,小小姐不会有事的。”
时绥实在没什么精力寒暄,只能点点头接过牛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谢谢你林姨,你去忙吧。”
“那我去做晚饭。”
林姨很快又去了厨房。
已经接近五点,太阳西斜,金黄色的阳光照进南苑,原本美好温馨的景色此刻却入不了时绥的眼。
傅时聿不断地拨打着宋轻的电话号码,可始终是忙音。
他挂断电话,看向警察,“这种忙音是信号不好?”
警察道,“是没信号。”
傅时聿皱着眉,“他们没出北城,没信号的地方有几个可能,地下室,山里或者海上。”
警察点头,“没错。”
傅时聿道,“应该不是海上,出海的话要用交通工具,但是傅九刚刚传消息过来,说港口没人用船。”
警察想了下,“
“山里最近经历过一次大火,现在各个进山入口晚上正封锁着,外人不可能进入应该也不是。”
“那就是地下室。”
傅时聿又摇了摇头,“还有一个地方,在离港口的西北处,有一处悬崖,那边有几户人家,那个地方应该也没有信号。”
时绥皱紧眉头,“那我们都去找。“
警察立刻应道,“我们立刻分组去找,只要划定目标,别墅区容易,有门岗,私宅可能费点时间。”说着就要吩咐下去。
然而这时,傅时聿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所有人都震了一下,立刻各归各位。
警察们带上耳机,时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傅时聿的手机。
见警察监听已经准备好,傅时聿才接起来。
“喂。”
“傅总。”
傅时聿眼神猛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