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公仪墨忙道:“我来帮你瞧瞧。”
他蹲下,伸手摸了摸成弱的脚踝,不由皱起了眉。“好像伤到了骨头。怎么样?疼吗?”他轻轻捏了下。
“啊!疼疼!疼得要命了!”成弱夸张地叫了起来。
瞧得公仪墨一脸好笑,心道,这位陆公子还真是怕疼,骨头又没断,就叫成这样了。
“那我送你回营帐吧。”他笑着开口道。毕竟人家是为了帮自己才受伤的,他总不能扔下他不管。
“行,那你背我吧。”成弱立马笑答道。
公仪墨愣了下,一时颇觉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只好点了点头。将成弱背了起来。
成弱见他往营帐处走,急忙又道:“别回营帐!”
“啊?怎么?”公仪墨惊讶。
成弱笑着抱怨道:“营帐里都是臭男人,熏死个人。我才不想回去。”
公仪墨闻言不由失笑,心道,你自己不也是男人,还嫌弃别人臭?不过这位公子伏在他的背上,偶尔飘过来的气息倒真有几丝好闻。
虽然他也说不出这是什么香味。
“行,那我找找有没有什么山洞之类的,你就暂且在此疗伤吧。”公仪墨笑道。
“好。听你的。”成弱忙笑道,快活地趴在他的背上,享受着这难得的独处时光。
公仪墨绕着碧潭走了一圈,倒真的在潭水尽头处发现了一个山洞。于是便背着成弱走了进去。
将成弱放在了山洞中的一块大石上,公仪墨掌心运起灵力,道:“陆公子,我来帮你疗伤吧。我们木系灵力疗愈术很好的。不须半个时辰你就好得差不多了。”
成弱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这么快好呢。
于是她开口笑道:“无碍无碍。不急。墨公子,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仪墨坐在她旁边道:“陆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成弱转了转眼珠,一脸愧疚道:“我们九尾狐族实在是对不住墨公子,芬姐她太过凶悍,想必叫公子好生苦恼吧?”
公仪墨闻言一怔,眼中怒火涌起,他连忙压了下去,对成弱道:“我与陆公子说句实话,令姐实是欺人太甚。还望公子好生劝告她一番。”
“这是自然。墨公子,以后我们便时常相见,若芬姐欺辱你,你便直接来找我,可好?”成弱笑答道。这样公仪墨少不得要与她常来常往的,她心中雀跃不已。
公仪墨点点头,正欲说话却忽听山洞墙壁一震。
他与成弱对视了一眼,俱是十分惊讶,有人?
成弱四下一打量,忽然眼睛一亮,跳着脚趴在了墙上一个小洞处,闭上一只眼睛往对面的洞穴望去。
这一看却是差点惊掉了眼珠。
只见一个玄衣男子大手将一个女子死死按在墙壁上,正狠狠地吻着她。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想来刚才山洞墙壁的震动就是他砸出来的。
而让成弱惊骇的不是二人吻得激烈,是那两人竟是……太史情和澹台明镜!
她根本不用细看,一眼就认了出来。顿时眼睛就黏了上去,扯都扯不开。虽然心里知道这样偷窥难免有些不道德,但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山洞里,澹台明镜见太史情如此却是不由笑出声来,反手将他一拉,按在了墙壁上,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倾身吻了下去。动作却是轻柔许多。但按住太史情的手却蕴藏着浓厚的灵力,叫他完全挣脱不开。
太史情一时恼恨不已,可到底境界不如澹台明镜,被她以全身灵力按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温柔情意。脸顿时恼得通红!
成弱见状亦是气恼非常,心道,这个澹台明镜,果然时常以势压人,总是欺负小情。她心中一时激怒,正欲过去教训她,却突然脑子一震,想起了自己此时的身份,满腔的愤怒顿时化作了一阵心塞与无力。
澹台明镜到底是爱着小情的,应该不会太过分吧。再说,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啊,这等事她也不好阻止吧?成弱心内叹了一口气。
此时,隔壁山洞里,太史情终于推开了满脸笑意的澹台明镜,怒声道:“澹台明镜!你要我行夫君之责!好!我可以满足你。但你若再这样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这等奇耻大辱他受一次就够了!再不想经历第二次!
澹台明镜闻言盯着他看了半晌,定定地道:“我要你。非要不可。小情,你不能再拒绝我了,我脾气好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你既然嫁了我,就该履行做夫君的职责。”
太史情闻言怒极反笑道:“澹台明镜!怎么?你要用强吗?若当日嫁给你的是公仪墨,你也会这样对他吗?!”他心中又怒又痛,恨不得一走了之,却又舍不下五行灵教的势力。这可是他用自己换来的……
此刻,公仪墨也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