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弱顿时气恼不已,推着他道:“公仪墨,你给我松开!你还讲不讲理了?我都说了有要事,我不是去玩的。”
公仪墨大手揽着她的纤腰不放,见她恼怒地推拒,在他腿上动来动去,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地道:“阿弱,你别乱动了……”
嗓音已是有些喑哑。
成弱一怔,面上飞起一抹红霞,讷讷地开口道:“……好。”登时便乖乖地坐在公仪墨腿上,僵直了背,一动不动。
公仪墨见状一阵苦笑,顿了半晌,不由轻声道:“阿弱……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成弱急忙摇头,硬声道:“不行。”
“……哦。”
公仪墨叹息一声,无奈地低下了头。一双绝美的眸子里满是失落。
成弱见了十分不忍,只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心里实在难受,她怕让了一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那她还怎么走?
这时,空气中突然飘过来一缕缕奇怪的气味。
成弱仔细嗅了嗅,忙叫道:“公仪墨!药!药汤糊了!”
公仪墨愣了愣,连忙将成弱抱起放到榻上,自己起身掀帘出去了。
只见精致小巧的白瓷药罐里,药汤彻底烧干了,一股浓郁的糊味扑面而来。公仪墨望着烧黑的药罐叹了口气。
便听成弱在他身后笑道:“小公子,你这煎药的水平也不行啊。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公仪墨闻言略带尴尬地笑了,忙将没法用了的药罐连同小火炉递给一旁的侍女去处理。
这才开口道:“阿弱,方才是我没来得及照看,我重新换个药罐,再给你熬一碗。你好生歇着。”
成弱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坐在了花厅的紫檀椅上,静静地看着公仪墨忙碌。
就这样过了七八日,成弱每日按时喝药,丹田渐渐恢复,那股可怕的灵力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这一日,她喝完药后闲极无聊,便在院子里扫起了满地的梨花。忽然只觉心中一热,仿佛一团火在烧,继而又如怀里揣了一块寒冰,冷得瑟瑟发抖。
这一阵冷一阵热的闹得她十分难受,手指微一攥紧,竟是将扫地的笤帚捏得粉碎!
此时,公仪墨恰巧推开院门走了进来。见她微微躬身,一手捂着心口,好似疼痛难忍的模样,忙大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口中担忧地道:“阿弱,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成弱皱紧秀眉,抬头望向他,一双眸子里闪烁着银红色光芒,神情冷冽。
公仪墨顿时有些慌,急声唤道:“阿弱,阿弱你还好吗?是我啊,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成弱努力压抑着体内四处乱窜、直欲冲出的狂暴灵力,运力一震,便将公仪墨震出了丈余远。她敛了敛眸,低声道:“公仪墨,你出去!别在这里待着,危险。”
公仪墨哪里放心得下,欲再上前拉她,成弱又急又怒,运掌一下拍出,空中立时现出一个朱红掌印,直接将公仪墨震出了风苑。
院门砰的一声紧紧关闭。院内满地的梨花飞起,如片片雪花极速旋转,将端坐中心打坐的成弱环绕了起来。
公仪墨用力拍打着朱红的院门,急声呼唤着。可任他怎么拍门、叫喊,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他运起灵力想破开院门进去,却发现院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对抗着他,公仪墨没有办法,咬了咬牙,急忙转身去找端木纯和谷梁象了。
两刻钟之后,端木纯、谷梁象、慕容衍和公仪墨匆匆赶到了风苑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