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我惊呼道,“那怎么可能?”
刘媚认真的点头,“我不会看错的,确实是解了,不过既不是我解的,也不可能是洪天贵自己解的,只有一个解释,你手上的天罡印,帮你解了那鬼道的降头术。”
我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怎么会,若是天罡印能解那降头,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解,我痛苦了那么久,到现在才解呢?”
“天罡印这种霸道的符咒,又是一百多年前的高人所留,被冯书桥强行送到你手上,你既不能熟练地运用它,它也没有和你的身体真正的融为一体,它只有在你的身体极度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保你无虞,一开始,洪天贵的降头还没有真正的威胁到你的生命,这会子他离你这么近,天罡印感受到了他对你生命的威胁,所以便出现了,也就此解了你的降头。”刘媚解释道。
我想了想,自天罡印到我手上之后,出现的几次情况,确实也都如同刘媚所说,每一次都是我快要濒临死亡的时候,它便会出现来保护我。我一直以为这个东西不过是个普通的保平安的符咒,没想到它竟有如此强大的效力,如此一想,冯书桥把它送与我做生日礼物,其实是一份很重很重的情谊,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
何守成见没有什么事了,便告辞道,“两位小姐,守成上来迟了,叫两位受惊了,对不住,现在既然已经无事,守成便下去了。”
我的降头术解了以后,也便不像之前那样对他们父女厌恶至极,失去的理智也找了回来,正想对何守成说两句道谢的话,毕竟他并不是那等缩头小人,在危险的时候,也不顾安危的上来帮助我们了。刘媚却抢先不屑的说道,“你还是赶紧下去看好你的女儿,这一次要不是她无缘无故的出走,大家也就不会出去追她,薇薇更不会莫名其妙中这降头吃了一天的亏,今儿晚上冯书桥也不必出去,洪天贵更不会有机可趁,也就轮不到你上来帮忙,所以你不必说着一番话,任凭你舌灿莲花,我也不会向你道谢的!”
何守成是老实人,不过是一句客套话,哪里能受得了刘媚这样冷嘲热讽的说了他一大串,立即便烧红了脸,羞愧难当,半晌才沮丧道,“都是守成妇女拖累了大家,对不起。”
“守成,你怎么又在这道歉?”何守成刚说完,冯书桥便走了进来,“那洪天贵太过狡猾,不知道躲在了哪里,我又不敢出去太久,怕家里出事……”冯书桥还没说完,一见屋内窗户又被震裂,一片狼藉,卫平躺在地上打滚,我赤脚站着,刘媚脸色苍白,不由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我身边,“发生什么了?!”
我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冯书桥惊喜道,“真的?”他一边问,一边又翻开我的眼皮细细检查,再对着我的胳膊背脊一遍遍的捏着,“你真的没事了?”
我点头,“刘媚也替我检查了,说我的降头解了,是靠着你给我的天罡印。不过刘媚和洪天贵斗了一回,却被洪天贵的鬼术所伤。”
冯书桥这才走到刘媚身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刘媚摇摇头,抱起肩膀,便准备下楼去。只是她走不到两步,便踉跄着要摔倒,冯书桥赶忙扶住她,“你受伤不轻。”围肠匠巴。
刘媚皱眉道,“我可以自己治。”
冯书桥道,“那我送你回房间吧。”
刘媚有些烦躁的摇摇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