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站住了,他看了看目不转睛的皇上,又看了看位王妃,再看看眼神专注的主子,再看看那位王妃,忽然睁大了双眼,捂住了嘴巴!
哎呦,他没有眼花吧,皇上,这是看上这位王妃了吗?
瞧他那眼神儿,像是定在那位王妃的身上了似的,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就算那次见到艳绝天下的青罗国太子妃时,他也只是微怔了一下而已,不曾有过这般可专注的神色。
这会儿,皇上的眼神专注的都有些可怕了。
自从上次大病初愈,皇上一直对后宫的诸位娘娘们淡淡的,连最得宠的德妃娘娘都一次未召见过,更不曾正眼儿看过哪个女人。他还以为皇上身上有毒,无法行敦伦之乐,所以想通了,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了呢。
如今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他想象的那样,皇上不是修身养性,而是对后宫的各位娘娘们失去兴趣了。
瞧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王妃,应该已经成功的引起皇上的兴趣了吧!
只是,不管她怎么好,毕竟是以嫁人的妇人了,而且还是皇室的妇人,皇上该不会荒唐到去抢夺人妻吧!
正天马行空的想着,混战中的王妃娘娘忽然不知怎的,忽然‘扑通’一下掉进了身后的湖里,她好像不识水性,掉进去后一直在湖里扑腾着,眼见得就要沉下去了。
那些跟她打在一起的女子们一见要出人命了,都吓懵了。她们也不会水,这儿附近又没人,若是去喊人来救,怕是没等人来,湖里的人早淹死了。
恪靖县主和慕容夏也都吓了一跳,她们虽然厌恶晓媚,也恨不得她去死,但是却都不想她死在自己的手中,若是被人知道她们几个把楚王妃推湖里淹死了,追究刑法责任暂且不提,只她们的名声闺誉,算是彻底的玩完了。
“姐姐,怎么办?要不要去喊人救她?”
恪靖县主看着沉下去的晓媚,顾不得刚刚被晓媚掌掴,紧张的绞着手指。
慕容春紧张又生气地说:“叫你别冲动你偏不听,这会子好了吧,出人命了,看你怎么办?”
恪靖一听,叫起屈来:“姐姐,刚才我叫人打那贱人是不假,可刚刚却是夏夏把趁她不备把她推下湖里去的,便是追究七责任,我也顶多是个不敬长辈,而夏夏却是犯了戕害嫡母之罪,该被五马分尸的,比较起来,我的罪过也算不得什么的。”
慕容夏也是一时冲动才对晓媚下手的,现在早就后悔莫及了,听恪靖这么一说,心里更害怕了,她也知道慕容春主意多,便拉着她的衣襟求道:“姐姐,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您快帮我想个法子吧,咱们三个在一处的,若出了事儿,谁都跑不了。”
慕容春瞪了这个蠢妹妹一眼,迅速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去找人营救是来不及了,而且一旦有人来了,定会知道咱们刚才打架的事儿,咱们的脸也都不用要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就当没有今天的事儿,到时候,别人定会以为是她自己失足掉下去淹死的,也可能会以为是她自己投湖自尽的,反正到时候人死在公主府,就是长公主府的责任,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慕容夏一听,当即连声赞同“这个主意好?既能推掉咱们的责任,还能栽赃嫁祸给长公主府,让他们拿个贱货顶包骗咱们,这回,也让他们尝尝被算计的滋味儿?”
恪靖县主也不停地点头附和:“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吧!”
慕容春道:“今天的事儿要严守秘密,谁都不准往外吐一个字,你们俩都要管好自己人的嘴巴,若有一个把今天的事儿传出去的,咱们就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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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了,北方的妞们要注意添衣服,不要让自己着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