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一声,你们战斗中流下的鲜血,是那风魃兽祖苟延残喘的唯一希望,这是风魃兽祖的阴谋,而你们,相当于它的献祭品,而已。”秦玄一开口,那高大的风魃兽顿时瞪圆了眼睛,怒斥秦玄道,“什么叫做苟延残喘!我们老祖会带领我们一统万界,如果你只是说这个,那告辞。” 秦玄耸耸肩,“一统万界是不可能了,你们的血液还远远不够,他需要你们全部死光,寥做恢复而已,你试想一下,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续命,为了让他多活一年半载,你们全部族人都要死于非梦,如果你认为这样值得,那随便好了。”
秦玄一边说着,一道神识传音进入那高大风魃兽的识海,“你看看那些受伤的风魃,他们只是有了伤口,但并没有伤及性命,可他们都死了,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的死相,血液被抽干而死!”
“什么!”那高大的风魃被秦玄的话惊得发愣,正在此刻,秦玄身侧的一具骷髅傀儡动了,掌骨化刀,锋芒将最角落的一名风魃兽肋下砍出巨大的伤口,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几乎所有的风魃兽都没有反应过来,可那高大的风魃兽扭头朝着那伤口望去,轻微的滋滋声来自那伤口之中,好似有吸力从地底蹿出,向外拉扯着受伤族人的血液,若不细看,定然难以发现,可现在在这么多风魃兽的注视下,这一幕变得惊悚莫名。
“猎族受伤,可以逃,而你们受伤,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秦玄的声音犹如重锤轰在每一名风魃兽的胸口。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高大的风魃兽脸色凝重。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消灭猎族,本不用这么大动干戈的,只需要将猎族的酋长团斩首便是,一旦你们的风魃老祖再恢复一些力气,我敢保证,即便你们没有受伤,也定然要被血液吸干而死,所以,你们没有其他选择。”秦玄笃定道。
“退兵大事,我需要上报,后会有期。”风魃兽分队匆匆离去,每一名风魃兽都小心躲避着战场上的劲气波动,防范自己受伤。
等候了有一刻钟的工夫,木清绫见前方依旧战火纷乱,不禁摇头,“玄哥,或许,风魃兽族会誓死效忠他们的先祖,就算是献祭,也毫不犹豫。”
“已经退兵了。”秦玄遥望远处,风魃兽驻扎在石像下方的营地响起惊天咆哮,听闻咆哮声响的风魃兽都迅速的朝着城下退去,远远看去如同海上退潮一般。
“进攻!快点进攻,我限制住他们的强者,你们速速给我进攻!”将自己封印在神相之内的风魃老祖加剧催动身体之中血脉之力,一股来自血脉的威压驱使着周围的风魃族再次发出了躁动。
“我看谁敢动!”风魃族数位在场最高指挥都站起身形,释放着血脉之力遮挡神像中传出的血脉压制。
“进攻啊!难道你们想要造反不成!”神像暴躁了,但它最后还是孤零零的伫立在高耸的山包上,看着本族大军浩荡的撤离,最为关键的额,是在他的计划中,一切进展顺利,他将所剩无几的能量都用在困住酋长团的高层的结界囚牢上,原本还可以偷偷吞噬受伤同族人的鲜血维持自身,可现在同族都撤离了,哪里还有鲜血供给。
“你这个混蛋!”怒吼从神像中传出,直奔秦玄的识海,可秦玄就站在神像身前,脸上满是无害的微笑。
“我想问你一句,这么多年,你应该积攒了不少念力本源吧?”秦玄拍了拍神像。
风魃兽祖在神像内死死抵抗猎族酋长团六位高手的反击,秦玄一句话问出,险些令他惊掉下巴。
“你还知道念力本源,你是谁!”风魃兽祖的话语流露出了惊慌,他隐隐感觉到今天死期将至。
“那便是有了?多谢了。”秦玄将掌心摊开,从念力碑空间中取出了泛动微光的焚川雕像,左手按在焚川雕像下腹,右手吞噬之力爆发,皓白的粘稠念力在秦玄一声冷喝之后,从风魃兽祖雕像中抽离而出。
“强盗!你毁了我的成神之路!”风魃兽祖暴躁的怒骂,但秦玄依旧不为所动,兀自的抽离着,这个时机卡到了关键节点,正是风魃兽祖向猎族酋长团发动了强烈还击的一瞬。
“你要这个有什么用,你这点修为!你还给我!这是我攒了这么多年的积蓄,还给我!”风魃兽祖癫狂的吼叫。
秦玄耸耸肩,浮屠塔中一道火红的身影闪现而出,站在秦玄身侧,“一个坐骑也敢噬主,我为你的胆量感到羞愧。”
焚川的身体遁入雕像之中,在周身念力吞吐之下,秦玄终于看到焚川雕像眨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