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蓝薏路遇南黎川时,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蓝薏若无其事地把熊猫鸭舌帽扣到他头山,“这么高兴,有喜了啊?”说着,还恶趣味地往他腹部瞄了一眼。
“是啊,不信你摸摸。”他嘴上又开始不着调。
这种脸皮厚的人调戏起来最没劲,你当是调戏,人家还当是享受呢。
所以蓝薏没再搭理他,上山伺候熊猫去了。蓝薏边走边想:等着吧,等我变回mathilda,一定先xx再oo了你,咩哈哈!
蓝薏开始有点喜欢mathilda这个身份了。尽管一开始她只是恶趣味地想要装人格分裂吓唬一下南黎川,但是现在顶着这么个马甲,作案什么的都太方便,梦中情人的豆腐随便吃,想摸哪儿摸哪儿,想亲哪儿亲哪儿,还有什么比这些更令人兴奋的呢。
因此,随后的两个多星期,蓝薏渐渐玩儿精神病玩儿得上瘾起来,每天太阳一下山,就把mathilda放出来吸收日月精华,当然主要目的是调戏南黎川。
而且南黎川那是相当配合,蓝薏很怀疑他其实就喜欢mathilda这一型的。她摸他脸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带拒绝的,偶尔还会主动把脸凑过来让她亲。虽然蓝薏很希望直接把他扑倒那啥了,但毕竟有贼心没贼胆,所以自始至终只停留在拉拉小手亲亲小脸的地步。
蓝薏不敢有进一步动作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怕一不小心越过界引起南黎川的反感,到时候连手头这点福利都没有了,得不偿失。
虽然装精分的时候很享受,但是做回自己时蓝薏心中又会萦绕着一股失落感,而且这股失落感越来越强烈。自己喜欢他,却不能在阳光下靠近他,只能在夜晚装成另外一个陌生人去接近他,触碰他,以满足内心那种求而不得的渴望。而他始终淡定自若地接受这一切,仿佛局外人一样,隔岸观火。
所以蓝薏其实下了一张网,本来想折腾一下他,没想到到头来把自己给网住了。
所谓作茧自缚,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