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柒侧了下头,“你们搞什么啊,这么古里古怪?”
尤然细细观察到刘棋锐手里提着的袋子,是些钙片和维生素,还有点小零食,话梅山楂,偏酸类。而宁初夏今天穿的是一件比较宽松的连衣裙。在尤然的记忆里,宁初夏平时喜爱穿短裤配紧身背心,显得比较中性。
这些现象只能说明一件事……
尤然不禁微笑起来,把炸毛的连柒搂在怀里,对他们夫妇说:“我这就回去给她顺顺毛。”说罢,硬拉着连柒进舱口。
连柒嘴里嘟囔着,“你帮外不帮亲。”
尤然不说话,把她扯进他的101,然后对她置之不理,自个去倒茶喝去了,柒柒自然忠心的跟随着它的主人,而那只重色轻友,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狗杂毛,一直跟在柒柒屁股后面转悠,还不亦乐乎。
连柒心里那个难受啊,以后的趋势可是一比三?尤然端了杯水过来,坐在连柒旁边,不说话,好像在思考东西。连柒很胸闷,也不说话,心里却有些着急,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尤然微微动了下眼皮,专注地看着手上拿着的马克杯,眯了眯眼,最后把脸转向连柒,说:“柒柒,我心里难受。”
“啊?”连柒一愣,刚才到现在,尤然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确实是有些阴沉,但是对于他突然说起自己很难受,她确实有点消化不良。她眨巴眨巴眼,愣愣地看着尤然,等他的下文,他怎么难受了?
他却没下文了,而是把马克杯放下,身子朝她倾了过去,清澈的眼眸里闪着一丝狡黠的金光,他问:“还记得我最向往的姿势吗?”
连柒嘴角抽了抽,“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下蛋。”
“一个蛋都没有。”尤然忽而叹息一下,右手指轻轻滑过连柒的脸颊、嘴唇、下巴,然后盯着那只翡翠玉兔看了几秒,手指一路下滑至大腿,他忽而抬起眼眸,漂亮的眉毛挑了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连柒自然是懂他的意思。她觉得禁欲很久的男人,一旦碰了荤,就上瘾了。比如眼前这个男人。还记得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干坏事的时候,某个男人调情地说:“柒柒,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该好好补偿我。”
她那时是意乱情迷,胡乱地点了头。
眼前这位吃上瘾的男人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她自然是懂,其实这事吧,她也挺喜欢的,主要是尤然对她的身体太了解,很到位。==
要是单方面想那啥那啥,她不介意的说……只是尤然刚才那惋惜的“一个蛋都没有”的意思很明确,而她又做不到,只好弱弱地回应他,“不能播种。没结婚之前,我不能怀孕,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跟我一样,没有爸爸。”
这是连柒的原则,没有爸爸的疼爱,亲情的疏远,让她的感情举步维艰。她总是很恍惚地以为缺一点没什么,可每次见到别人提起他们爸爸对他们的好,心里总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