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暮十三的手在花姐身上游走,花姐并没有阻止。
暮十三越来越过分,突然,猛的用力一撕,随着刺啦一声,一具丰满丑陋的身体出现在他眼前,除了胳膊小腿和脖子,其余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有最近刚结痂的,也有很久以前的。
一条条疤痕触目惊心,看的人头皮发麻,像极了千刀万剐的极刑。
“这都是他打的?”
那一条条疤痕,像是老树皮一样粗糙,叹息一声,轻声问道。
“是的,我接触一个男人,他就打我一次,就算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他也打。可我需要应酬,需要巩固我的势力,免不了接触各种男人,他打的越狠我就越坚定自己做的是对的。”
花姐眼中带着坚韧。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花姐瞬间做出一个决定,说道:“暮十三,我愿意做你背后的一个女人,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你记得有我就好。”
“好吧,凤凰想要涅盘重生,会很痛苦的,你确定?”
看着花姐身上狰狞的疤痕,一条叠加一条,都是用带有倒刺的细鞭抽打的,靠身体本身根本无法修复,想要重新修复,必须要重新破坏一遍。
花姐坚定的点点头,银牙紧咬,说道:“我愿意,哪怕会死,我也愿意。”
“那我们开始吧。”
暮十三将她放到桌子上,铺上一条干净的褥子,不是用来垫着舒服的,而是用来吸血的。
花姐看着暮十三脸庞,开心的笑着,这是她被谢青抓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她抚摸着暮十三的脸,动情的说道:“夏荷此后生是君的人,死是君的鬼。”
“夏荷,好名字,我喜欢。”
“嗯,你喜欢的话,我很开心。”花姐很小女人的笑着。
暮十三开始一条条揭开那些丑陋结痂的疤痕,一块块带着血肉的血痂不停被撕扯下来,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开,鲜血不停地流下来,其中夹杂着污血和化脓。
暮十三手法干净利落,很快,一具鲜血淋漓的身体出现在眼前,下面的褥子已经被染成红黑色,让人觉得十分恐怖。
花姐死死咬着一条毛巾,褥子都被抓破了,身上的汗水如小溪一般往下流着,流到伤疤上,就像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那感觉如在地狱。
她银牙紧咬,几乎疼晕过去,依旧一声没哼,脸上的笑容早已经僵硬变形,面色惨白,没有半分血色,仍努力挤出微笑看着暮十三。
“很疼吧?你要是现在死了下地狱就要遭受这种刑法,而且比这个重千百倍。””
暮十三帮她拿掉毛巾,上面粘着血迹,牙龈都咬出血来了。
“就算死后下刀山火海,我也仍旧会杀人!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女人,所有男人都想欺负她,那她只有拿起屠刀保护自己。”花姐眼中又流露出女强人的霸气。
“女人呐……”
暮十三见过太多女人,花姐让他想起来当年的武媚儿,一样的眼神,一样的语气。
武媚儿临死前要求墓碑上不题字,那句“是非功过留给后人说”中的后人其实就是指他。
当年他拒绝给死后的武媚儿墓碑题字,让她带着怨恨离去了。
不是他不想,只是因为不想太过动情,情之一字,对他来说就像一把钝刀,不停的切割着他心头的皮肉。
“对你来说,我是你的一生,对我来说,你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悠久的生命是每个人向往的,可谁又能体会那种永世的孤独和每次离别时的伤痛。
抛去思绪,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小盒碧绿色药膏来,正是上次给肖玫用剩下的,开始细心的往花姐身上涂抹。
暮十三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手掌所过之处,碧绿色药膏瞬间融入皮肤,迅速修复着身上的伤口,生长出白嫩细腻的肌肤,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红润嫩滑。
“好了,睡一觉吧,醒来后就是一个全新的你,后面还有很多事要面对,一个好的身体很重要。”
暮十三温柔的给她盖好被子,帮她按摩了几下睡穴,花姐便带着笑意睡了过去。
出来后将门反锁,暮十三去了趟厕所,正在放水时,忽然听到洗手间有动静,女孩尖叫声和男人叫骂声。
那声音他很熟悉,男的正是张炮,只听他大声叫骂:“妈的,死肥猪,小爷的女人你也敢动?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