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好奇的问他:“你这练的什么功夫?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连道真一边狂奔,同时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记事起就会了。”
“生而知之,神童啊!”我夸赞说。
“你没有生下来就会的吗?”连道真好奇的问,毕竟在他看来,我们俩是同一种人。
我想了半天也说不出自己会啥,可连道真都会,我要是不会岂不是要丢面子?总不能说会个蛋吧。所以我模模糊糊,嘀嘀咕咕,怯怯弱弱的说:“我?应该,可能……大概有吧……忘了!”
连道真狐疑的低头看我一眼,见我垂着脑袋不说话,也就不问了。
不知连道真究竟跑了多远,只知道不久后,他把我放下来,说:“前面就是西安城了,我们要坐车去。”
我哦哦两声,示意明白。毕竟连道真那奔跑速度太吓人,更何况胳膊底下还夹着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扛的是人偶呢。要真以为是人偶还好说,要是以为我是个充气娃娃,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们俩拦了一辆回城的出租车,幸好我还记得二伯家的地址,也幸好连道真身上还有几百块钱。看那身上破破烂烂的,真不知道这几百块钱从哪掏出来的。
总之,我们很顺利的回到了西安城。
为了保险起见,在离二伯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们就下了车。不光是怕被那些特殊部门的人发现,还因为我们俩的穿着打扮实在有些另类。衣服破烂不说,身上还臭烘烘的,司机路上还问我,是不是在山上遇到野猪,被拖窝里去了。
靠着连道真的几百块钱,我们找个地方洗了澡,又买了两身便宜衣服,这才再次出发。
二伯家很可能仍然被监控着,我和连道真在半公里外停下,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虽然我俩都知道,这次来主要是找到给我纸条的那位阿姨,但阿姨长什么样子,住哪里,我们都一无所知。
最后还是连道真比较聪明,提出了一个法子,他说:“既然她给你纸条,又没有亲自出来见你,说明很不方便。而她如果没有天天盯着你二伯房子的话,那就一定住在这附近。在西安城离你二伯家不远,又不方便见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也被人监视着。你找个地方呆着不要随意走动,我去转转,或许会有所发现。”
目前来看,只有连道真的这个法子比较可行。不过,出去转转就能发现谁家被监视吗?我自认没这个本事,至于连道真……这是位高人,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他。
连道真离开后,我找了家手机店,递过去几块钱,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和店主闲聊。听我问起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过,那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想了半天,最后一拍巴掌,说:“你可算问对人了,你要跑别家店去,还真没人知道,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问:“是什么事?”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在上,上,忘记初中还是高中了,反正挺年轻的时候。”店主啰嗦了一堆,终于开始说正题。他满脸的神秘往我这边凑了凑,低声说:“我们这,发生过一起相当离奇的杀人案!”
“杀人案?”
“对!”店主神秘兮兮的瞅瞅四周,说:“那时候,半个城都被封了,知道这事的人,谁敢说出去,当场就得被枪毙。”
我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在吹牛……当场枪毙,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中国吗?你说的是美国大叔吧?
店主接着说:“那时候我可是在场的,清楚看到一个浑身冒黑烟的怪人,追着我们这一个姓赵的跑。姓赵的跑着跑着就不见了,那个怪物嗷嗷叫了两声,一飞冲天。听说,当天有经过西安的飞机,差点就被那怪物一脑袋顶下来!”
我听的差点喷血,一飞冲天?把飞机顶下来?你还敢再能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