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你。”阿三红着脸,她悄悄瞥了眼不远处站着的那些人,低声又羞涩的说:“等他们离开……”
我高兴的大笑,却听到有人恼怒的说:“小箐受伤,你很高兴?”
我回过头,见说话的是一位妇女。她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一身古风劲装,英姿飒爽。人看起来倒不错,只是说的话,太让人不喜欢。
我心想,自己帮徐真箐治伤,辛苦费没有,反倒落了个不是,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当即准备回敬她几句,却见徐家二哥一把推开那妇人,说:“大嫂,恩是恩,怨是怨,我们摩天岭的人,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那妇人瞪着徐二哥,但最终也没说出第二句话来。
徐二哥快步走过来,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真箐,脸色有些难看。其实我也有些别扭,因为徐真箐胸口的衣服被阿三扯烂,如今春光大泄。我刚才为了给她渡入木力,还将手掌放上去。此刻,那高耸如山的胸脯上,五根手指印清楚的印在那。
徐二哥看了那指印,微微瞥了眼我的手,他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并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很客气的对我鞠躬行礼,说:“左先生救了小箐一命,是我们摩天岭的大恩人。今后若有事要办,只需一句话,摩天岭上下万死不辞!”
我见徐真箐的脸色已经接近恢复正常,除了心脏的修补还剩下最后一点外,基本没有别的危险。便在手腕的伤口上抹了一下,青光闪过,那伤口立刻复原,变得比之前还光滑。
徐二哥说话客气,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冲他点头,说:“几年前,我和她也算共同经历过生死。虽然这三年里淡漠了许多,但毕竟存在过战友关系。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说这是摩天岭,也不说她与阿三的要好,就算是个陌生人在我面前,也会救的。”
这些话听起来好听,但实际上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极为疏远。徐二哥也是个聪明人,他自然听出了我的意思,只是装作没听懂,点头说:“确实是这样,如此,就多谢左先生了。”
阿三在旁边问:“她真的没事了?”
我有些为难,想了想,便伸出手,示意要去按徐真箐的胸口,同时看向徐二哥,问:“医者父母心,在救人者眼里,一切都是虚假,徐二哥应该不会介意这些吧?”
徐二哥知道我要做什么,虽然他不太明白我把手掌贴在那敏感位置有什么用,但并没有阻止,反而说:“左先生觉得需要便去做,我们不会阻拦。”
这时,徐家老三,徐真阳也走过来。他看了看徐真箐的样子,脸色顿时一变。徐二哥用手轻轻碰了下他,徐真阳疑惑的转头与其对视,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面色复杂的将头转回来。女东系弟。
而此时,我已经蹲下来,缓缓将手掌贴向徐真箐的胸口。
之前忙着救人,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此刻有人在场,而且心理也发生了变化,掌间的触感,也变得清晰起来。
虽说我和阿三已经算结了姻缘,彼此也稍微冲动过,但真枪实弹的上下摸索,却是从未有过。此刻摸上去,自然心神为之一荡。
不知是谁咳嗽了一声,我立刻反应过来,不禁觉得脸红,也不敢抬头,连忙仔细感应徐真箐体内的情况。
木力正不断催动细胞再生,而我的血液,似乎为她提供了更多的生机。身体的机能逐渐恢复,伤口修复的速度自然也增快了几分。
我仔细感触一番,然后将手掌离开那个位置,站起身来。徐二哥连忙问:“怎么样?”
我想了下,说:“伤口基本恢复了,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暂时最好不要动她。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提前让人准备衣服,以及清洗的洁具,我想,她醒来后,肯定不喜欢浑身黏糊糊的。”
徐二哥从我的话中听出几分意思,表情大为放松。他微微使了个眼色,徐真阳立刻点头,走到人群中,吩咐去娶衣物。
而徐二哥,则看着我不吭声。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以为他是想说和阿三有关的事情,便问:“徐二哥还有事要说?不过我可先说好,阿三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谁抢,我就跟谁拼命!”
徐二哥面色古怪,他看了眼阿三,然后摇摇头,说:“我想说的人,并非三姑娘。”
“那是谁?”我问。
徐二哥缓缓道:“我是想问,左先生这手摸来摸去,小箐还能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