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秋辰丢掉夺过来的匕首,对武器没什么概念,相比较匕首,他还是觉得菜刀顺手些,既能砍柴还能做菜,相比较细窄的匕首只能用来切生鱼片了。
但是他可对沾过“血”的厨具没兴趣,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把那把锋利的龙骨刀丢掉的原因。
至于这个“血”说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喂!”
佐秋辰望着那最后一名脸上有着一长条刀疤的黑衣人,准确来说视线落在了他穿着的皮鞋上,一步步警惕着往后退步,踩在玄关上的皮鞋马上就要到客厅的区域,再往后一小步就要猜到毛绒地毯了。
本来玄关处被踩得鞋印就够忙活一阵了,再被弄脏地毯,地毯可是连体的,一次清洗就要全部清洗掉,那可是一个大工程。
两人相距差不多三四米左右,想要在一小步的距离接近怕是不可能,还是会弄脏地毯。
正苦恼的着,忽然抬眸,如死水潭一样平静的眼眸与黑衣人墨镜下的眼睛对视,真就如对方所愿站定不动,接着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杀过人吧!那把刀上的血腥味太难闻了,感觉家里有必要买一台空气净化器了呢!”
佐秋辰捏着鼻子,虽然口头说着杀人之类可怕的话,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谈起一件小事。
这就给对面那名刀疤脸黑衣壮汉一股错觉,一股眼前这个年轻人跟他一样杀过人的错觉。
“...管你什么事,别看我这样其实老子当初也是道上混过的,杀过人才正常吧!”
黑衣壮汉狰狞一笑,笑容扯着脸上的刀疤极其狰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怕一些,营造出自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样子。
他又不蠢,又不是真的被吓傻了才会做出这种举动。
相反他非常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说好了的要五个人一起通过客厅的窗户逃离,可刚回神还没跑两步,后面的同伴就一个不差的被缴械如死狗一样丢出家门,就连赖以生存的武器都被人家轻而易举的捏碎,想要捏碎他们的喉咙还不是轻而易举。
至于没有动手直接干掉他们,可能是不想杀人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知道对方可能不会杀人,但他可不想后半辈子在床上度过,连上厕所都要用盆来人伺候的生活可没那么高的接受能力,这简直比死了都难受。
所以他要反抗到最后一刻,大不了就是拼一把,真不想信一个普通人还真敢动手杀人。
从对方那会开口问他是不是杀过人的时候,他就有预感对方一定是忌惮了,怕会被报复之类的,尤其是牵扯到人命这件事上,作为普通人的生活可最怕的就是被杀人犯盯上了。
那他就要表演好一个穷凶极恶的亡命徒的角色,其实也用不着表演,他只是回归本色罢了。
“呵呵,小子,你也不想未来的生活再被人窥视吧,我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年轻的老婆,放我走,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否则...我不保证未来你那年轻的老婆会不会只剩下一颗脑袋出现在你面前......”
说着这名刀疤黑衣人狰狞一笑,对佐秋辰那彻底失去颜色漆黑下来的眼眸熟视无睹。
“咕叽...作了一手好死哇!”
看热闹的兔宝宝不忍直视拿萌萌的兔耳朵蒙住了水灵的大眼睛,可猫在缝隙的视线却出卖了她,本质上还是那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魔王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