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呵呵傻笑道:“不进去就好,不进去就好,”说着竟真的走到了那些姑娘们换衣服的房门前等着,过了片刻大奎站在门前扬声问道:“姑娘们,好了没,”
岂料房中竟有一个甜腻腻的声音答道:“哥哥若是心急不妨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话音一落竟引得房内轰然爆笑,一群姑娘在房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直闹得大奎面红耳赤,虽是身在房门外,但大奎仍可想见房内的旖旎风光。
那些随同车队前来的青衣汉子也是各自换好了一身华服,手上竟都各自提着管乐琵琶之类的乐器,原来这些人路上做护卫,歌舞时做乐手,如此一来倒也不算浪费人力。
正在这时,鸨母嚷道:“走了走了,乐班先行一步去厅内准备…,”随之鸨母快步走到大奎身边向着房里催促道:“我的姑『奶』『奶』们,你们倒是快些啊,”
房内传出一阵“|好了好了,这就来,”虽是如此说,等鸨母走了好一会才见到这些姑娘们稀稀拉拉的走出房间,大奎不禁眼前一花,面前走过的姑娘皆是一身火红,头上戴了斗笠黑沙,一眼望去却是看不到面目。
大奎偷眼向房里看了一眼,见到竟还有几位姑娘在哪里换衣服,藕臂粉腿『乳』波『臀』浪,看了着实让人着『迷』,大奎看了半响不禁惊觉,如此她们都去表演歌舞了,自己又该如何下手,既是刺杀当求一击必杀,如能混进这些歌舞『妓』当中倒是可以稳『操』胜算。
当下大奎计议已定,等到只剩最后一个姑娘在房里时,大奎闪身进了房,那姑娘见到大奎进门竟不慌张,此时她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却伸手自箱子里取了斗笠罗沙出来,走到大奎身边飘了个媚眼道:“哥哥心中痒了吧,等我们回来再与你找个地方慢慢恳谈,现下本姑娘要去赶场了,”这姑娘说着便欲向门外走。
大奎哪里还会再等,随之一掌击在其后颈处,这姑娘当即软倒在地,大奎也不避嫌,三两下将其身上的红衫外裳扒了下来,原来这女子身上尚有一层抹胸罗裙,若是乔装进入扮的不像,势必会被发觉,大奎无奈一不做二不休,以最快的速度又将其抹胸罗裙扒了下来,并脱了身上衣服一一换上。
到最后穿鞋的时候犯了难,大奎脚掌甚大,这女子的绣鞋却是颇为窄小,正在着急时,门外却老远传来鸨母的催促,大奎当下手上用力,只听‘呲啦’一声,大奎的脚倒是穿进了绣鞋里,但前脚掌却生生的从绣鞋前端冒了出来。
大奎就怕鸨母再进房来催,当即依法又将另一只脚穿进了绣鞋,这下倒好,两只脚的前脚掌都有小半漏在外面,但事急从权也顾不上许多了,大奎又七手八脚的将地上衣物统统扔进了柜子,又抱起那个光着身子的姑娘也塞进了衣柜,这才带了斗笠蒙好罗沙出了房门。
谁知大奎刚出房门就听到了鸨母的咒骂:“你个小『骚』蹄子,见了男人就不知道北在哪儿了,还不快去,就等你了,”
大奎那里敢搭腔,急忙提着裙摆向前院跑去,前院灯火通明,直到大奎到了院边,早有班子里的青衣汉子将大奎领到了姑娘堆里。
歌舞还未开始,大奎透过罗沙向院中看去,大厅内外皆是被灯火照的亮如白昼,两队元兵各扶腰刀将大厅门前的青石路夹成甬道,想必歌舞表演是在大厅内举行,大奎随着一群姑娘排着长长的一队,鱼贯走到大厅外的廊下候着。
大奎侧耳倾听,只闻大厅内粗豪的笑声响成一片,却讲的都是蒙语,大奎也不知说的是什么,这时鸨母由后院赶到这里进了大厅,过了片刻即听到厅内鼓乐萧笙齐鸣,鸨母走出厅来向着廊下的姑娘们招手道:“姑娘们,上场了,”
大奎随着十余名歌舞伎鱼贯进了大厅,幸亏大奎是站在最后,随着萧笙古乐的节奏,大奎现学现卖,别人怎么跳他便怎么跳,该走的步伐一丝不差,该做的手势也惟妙惟肖。
舞动的间隙,大奎暗暗打量周遭的形势,正堂一具桌案后坐着一条大汉,一身锦缎长袍腰缠丝绦,长袍上的花纹却与汉人的衣饰不同,最大的不同处在于这大汉头上竟只在头的两侧留有发辫,其余的头发却皆以剔去,大奎早年曾与元人作战十余年,什么样的元人也都见过,这大汉虽是发饰古怪,大奎心中却并不稀奇。
大奎心知这大汉便是达顿了,不由得再向四周打量,两排席位分类左右,桌案后各有一人,看样子皆是元兵中军中将校,此时这些人各自持了酒盏,却是无心饮宴,都是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在歌舞伎的身上,怕是拔都拔不出来,除了大厅外的兵士,在厅内的人都是一身华服,俱是没有穿戴盔甲刀剑,大奎不由的放了心。
大奎正跟着这些歌舞伎跳着,岂料乐声一变突然转作柔媚入骨的声调,接着便见到身周的歌舞伎竟各自伸手解了外裳的衣结,将外裳随手丢在地上,如此一来竟是个个『露』出柔背香肩来,大奎心中一惊但也只能有样学样的解了衣结脱了外裳,好在大奎如今身材瘦弱,另外近年来养尊处优肤『色』倒还不算太黑……。
其后便见到歌舞伎们列成两队左右交叉的在达顿席前鱼贯而过,姿态皆是扭腰摆『臀』极尽挑逗之能事,这还不算,更要命的是每个走到达顿面前的歌舞伎皆是提了裙摆『露』出白生生的修长美腿来招摇一番。
此番舞姿直引得达顿及一众观看舞蹈的元兵将校轰然叫好,轮到大奎了,大奎学着其他歌舞伎的样子扭到达顿面前提起裙摆,所有人都傻了,『露』出的不是美腿,倒像是猩猩腿,一腿的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