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海盗袭扰,这舟山县也招募了数百民团配发了刀枪,此刻的码头上虽是人来人往,但却不时见到一队队的民团队伍经过。
两艘海盗船靠了岸,便有一队民团队伍来到了岸边,但凡入港靠岸的大船都需细细盘查一番,这是舟山县不成文的规矩。
“你们哪里来的,”民团带队的汉子手扶腰刀当先喝问道。
“我们是宁波府的,来舟山收些海货,”船上一名艄公答道。
民团带队的汉子还待再问,刘一飞走到船沿笑道:“这位大哥行个方便吧,我们是生意人,”说着命艄公搭了桥板,刘一飞随后与五六名随从上了岸来。
大奎在船上看到岸上那些民团虽是手上各自提着刀枪,却皆是身着百姓的衣服,好歹这些民团也是武装力量,却是连身甲胄都没有,看来这舟山县也不富裕,不然怎么连身衣服也不给配发啊。
大奎正自胡思『乱』想,船上已是陆续的有人向岸上走。
等到民团众人察觉到不对,为时已晚,刘一飞与那民团带队的汉子相距甚近,只是一抬手间便将那民团带队的汉子一掌劈翻在地,随之刘一飞带着数名属下便如虎入羊群一般,转瞬将岸上的民团杀散。
两艘海盗船上的匪众见此情景顿时像是见了血腥的饿狼,一个个嗷嗷叫着冲上了岸边,岸上百姓惊慌四散,民团更是望风而逃,海盗与东瀛人是没有人『性』的,可谓见人就杀逢人便砍,大奎孤身一人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站在船头看着海盗为祸百姓。
片刻间码头的岸上已是尸体遍布血流成河,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被海盗提起摔死在地上,孩子的母亲却被数名海盗拖进了一间民房,这一切大奎统统看在眼里,自己该怎么办。
与大奎共同留在船上的还有数名艄公,此时这几名艄公却是围坐在甲板上谈天说地,仿佛岸上的血腥场面根本不能影响这些人的谈『性』。
大奎走到这几人中间不禁问道:“几位大哥,你们怎么不上岸啊,”
“这位兄弟有所不知啊,各人有各人的事儿,我等受刘将军指派在此看守船只的,”这艄公顿了顿又道:“我们也想上岸玩儿一下,可也没办法,要是刘将军怪罪下来,我们可是吃罪不起,”
大奎笑着点点头道:“既然几位大哥有事,那我自己去岸上走走,”
大奎刚要动身,只听这几名艄公叮嘱道:“快去快回啊,可不敢耽搁了,”
大奎哈哈笑道:“这个我自晓得,无须几位大哥提醒,”大奎上了岸,见到远处地上横七竖八的百姓尸体心中怒火正盛。
大奎疾步走到街心,左右看了看便向海盗拖女人进的那间民房行去。
刚到门前,便听到屋里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号,大奎闪身进了房屋,入眼是数条白花花的人影,大奎无心细看,正巧门边有海盗进门时立在门前的一杆樱枪,大奎顺手抄在手里。
“你干什么,”一个光着上身的海盗厉声喝问,不等他问出第二句,大奎已经出手,红樱似火,长枪如电,‘噗’一声轻微的闷响,那名海盗便被大奎一枪刺破咽喉翻身扑在地上。
房内虽是狭小,但大奎却是用枪的行家,不等众海盗反应过来,大奎长枪一抖,洒出数点枪花,几声惨呼闷哼,数名海盗手捂咽喉各自横尸当场,这些海盗杀人越货皆非易于之辈,但在大奎眼中无异于蝼蚁一般。
那个丧子失身的年轻母亲,此刻已是魂不守舍痴傻了一般,大奎背转了身向门外走去,临出门时冷声道:“穿上衣服,自己找地方躲起来,”说罢丢了长枪扬长而去。
大奎记得有几名东瀛人向这个方向走的,怎么不见了人影。
原来海盗劫掠甚有法度,每每动手之前皆是通告时辰,动手后各自四散,一旦时辰到了便纷纷回到出发点撤离。
大奎又走了一程,终于在一处小巷中听到了东瀛人的声音。
“呦西,花姑娘的统统脱光,哈哈哈哈”
“八嘎,你的敢咬我,”
除了东瀛人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的哭嚎声,但面对禽兽,苦苦哀求却是苍白无力,大奎铁青着脸进了巷子,眼前情形不堪入目,直叫大奎咬碎钢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