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江小柔钻进司徒剑南怀里,死死抱着他不放,噩梦连连,额头在不断地冒着汗。
“痛,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这是江小柔梦里最多的呓语,司徒剑南看着她完全皱在一起的脸,脸上的表情硬了硬。
放了她?
有这么容易吗?
除非他复了仇,除非,他厌倦了她,然后一手将她甩开。
不然,他就要折磨她,到至死方休,为止。
司徒剑南的信从来都是这么硬,这么狠,别人伤害他的代价,他会亲手百倍还回来。
江小柔她不是无辜的,她是苏培盛的女儿!
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他们都是他的仇人。
司徒剑南刚刚柔软下来的心,又被对苏培盛很激怒。
以至于他对江小柔,完完全全是想方设法不死不休的折磨。
江小柔缩在他怀里,用力的往里钻,像是置身在冰窖你,努力汲取着身边的热源一样。
司徒剑南见她的小脸苍白,隐逸的怒气生生的压在胸膛。
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她在他怀里的安宁。
她的确是个让人安心的女子,只是可惜,投错了父母,生错了地方。
恍恍惚惚的梦里,江小柔做了很多梦,梦见了妈妈,也梦见了使劲折磨她的司徒剑南。
最后终始是被司徒剑南冰冷的眼神吓醒,死死抱住边上的人,吓得不住地颤抖。
司徒剑南睁眼,看着她颤抖的反应。
肯定又是做噩梦了吧,刚想伸手去安抚她,却听见江小柔猛地尖叫出声。
江小柔猛地退出司徒剑南的怀里,拉过被子缩在一旁,跪在床-上不敢看司徒剑南光着的身子,愧疚地道歉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害怕至极的反应让司徒剑南一阵反感,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别怕自己。
可这有可能吗?
坐起身冷冷地盯着她问:“告诉我,你错在哪了?!”
昨晚的教训和痛,于江小柔而言,已经足够深,深到已经嵌入了骨髓,刻骨铭心。
立即回答他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
他们前前后后,一个个都走了。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纠缠不清的男人了,不是吗?
“如果还有下一次,教训就不可能像昨晚那么轻!”
司徒剑南很满意她的答案,翻身起床,拿起案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昨晚的教训还轻吗?
江小柔听他这话,明显怕了。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司徒剑南穿好衣服,回头盯着依旧蜷缩在床-上,一脸惶恐的江小柔,说:“起来,我陪你去看你父亲。”
江小柔一听父亲这词,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去拿案上的衣服,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现在为着片缕的站在司徒剑南面前。
若是平日,她肯定会胆寒,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