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揪住一护士的领子,骂道:“这就是你们照顾病人的态度?!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朋友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告上法院,让你们去坐-牢!”
刚从外面进来的马德伟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忙走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蔡果果见一个穿着大夫着装的人过来,立马松开那护士的领子,看着马德伟问:“大夫你来得正好,我是来看我朋友,没想到你们这些不负责的肖士竟然告诉我找不到我朋友的房间!难道你们医院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马德伟知道了她生气的根源,对她刚才的行为也觉得是情有可原。
问她说:“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蔡果果答:“江水的江,大小的小,温柔的柔,江小柔!”
马德伟闻言一怔,面色僵了僵。
蔡果果看见他的反应,忙问:“医生,你知道她在哪个房间?”
马德伟低头轻咳了一声,迟疑了一会说:“她已经出院了。”
“什么?!”蔡果果明显一惊,追问他:“都没人来接她,她怎么出院的?医药费付了吗?”
蔡果果觉得简直就觉得难以置信,江小柔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出院了?而且都没有通知她!要不是吴婶打电话来说小柔小姐住院了,蔡果果到现在还不知道江小柔住进了医院。
马德伟显然不想多做解释,草草地说了句:“反正你朋友现在不在这里,至于医药费的话,这属于个人隐-私,恕我不能告诉你。”
说完,径直朝朝长廊的另一头走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蔡果果,根本还没有寻思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蔡果果马上又给汪婶打了一个电话问江小柔有没有回家,回答是未归。
蔡果果郁闷,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然后便漫天的寻找江小柔踪迹去了。
……
出差在外几天不见的司徒剑南终于出现在公寓里。
汪婶接过司徒剑南身上的大衣,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司徒剑南看了一眼循环的楼梯,问汪婶江小柔的情况。
汪婶一听提及小柔小姐,忙起身道:“昨天马医生将小柔小姐送了过来,小柔小姐一直在睡,到现在还没醒,我刚才去看过,还是送来时那样。”
剑南放下水,淡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然后起身便上了楼。
房间还是他们走时的样子。
坐在床边,看着还在打点滴的江小柔,她的脸色和他在电脑上看到的一样苍白。
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温温的,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原本一肚子的怒火,在看见她这个样子的时候,突然发不起脾气。
这几天她究竟怎么了,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的疑虑怕是只有等她醒来才会知道结果。
趴在床边看了她很久,握着她冰冷的手,心里忐忑不安。
他这是当她为宠物吗?
是的,她的确是他买来的玩-宠。
宠物生病了,当然得悉心照顾。
只是他这只表面看似温顺的宠物,其实长满了利爪。
一直在他面前收着,保持那副忠诚的姿态,以求保全她的家人。
他又何尝不知道,每次自己强迫她时,她都是万般的不愿意,怕到了极点。
他不是没有过于心不忍的时候,但每每看见她用委曲求全来以求换得江富国生命的时候,司徒剑南便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