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听了慕然的一番指责面不改色好似没事人一般站在一旁，慕然看到慕思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爆发到一点，“你这个贱人，你真的跟你那死去的娘一样阴魂不散，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可在父亲心里一直有她的地位，要不是她我娘到现在为止岂会还是姨娘，要不是有你的存在我有岂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你就应该跟着你娘一起去了，省得在这里祸害别人，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从小就是废柴丑女，长大了无论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慕然片刻未曾停歇地说完这些话，准确地是发泄完内心的情绪。从小自己都是天之娇女，万人瞩目的对象，自己从小都有母亲父亲的关爱，虽然自己不是嫡女，但是因为有着慕思的陪衬自己总是最显眼的那个，但这个美好的一切不知从何时起就悄然发生了改变，父亲不再溺爱自己，反而转向这个从小默默无闻的小妹，众人的目光不再停留在自己身上，同样转向这个从小一无是处的小妹，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这是一种一无所有的感觉，这种从天到地的落差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任凭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改变。所以，无论如何慕思这个人都要被毁掉，不是你亡就是我亡。

慕然的这番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慕然的举动惊呆了，这个幕府的大小姐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这相府已故的夫人永远都是相爷心中的痛，这一点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每个人都有逆鳞，这相爷的逆鳞便是已故夫人莫婉。

不出所料听到这话最生气的莫过于相爷慕毅了，慕毅听了慕然的话惊得张开嘴巴：这还是自己那个温柔善良的大女儿吗，自己怎么忽然不认识了，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你这个不孝女，你怎么能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怎么能咒你妹妹呢，到底是谁教你说这些恶毒的话的？思儿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嫡妹，这样的话究竟是谁人说的？！”

“老爷息怒啊，然儿这会儿肯定是气糊涂了，然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一切都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教女无方，要惩罚就惩罚妾身吧。”一旁的蒋姨娘着实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吓到了，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番话，尽管这也是自己的内心想法，自己都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内心默默说着，今日被慕然说出来了心中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蒋氏，你这话说得及极是，不管你们在后院是怎样闹，但是今日然儿做出此等有失体统的事情你都难辞其咎。”

蒋氏听了慕毅的话跌落谷底，都说女子无情，这个男子无情起来比女子还无情，今日之事已经无法挽回了，然儿这辈子也毁了，自己以及御史府相府，更加是皇家的颜面受损，这已经到了最糟糕的状态了，而这一切都是拜慕思所赐，既然这样可不能让慕思那丫头全身而退，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老爷，这事是妾身的错，妾身应该陪在然儿身边这样才可以抵挡住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然儿现在已经嫁给二皇子殿下了，又何必找这么个什么也不是的人吗，这一定是被人给设计了，还请老爷查清此事，莫不要让这些事情白白毁了然儿的清白。”蒋姨娘跪在地上一边振振有词地说着一边认真过地磕着头，慕思你等着，你让我的女儿身败名裂，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