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蓝颜祸水

甄玖月摸着手上的镶宝石金镯子，因为不太好意思收下，小脸红红的。

她忍不住好奇的问，“你说的阿裳，就是寒爷的生母吧。”

卓老太太想甄玖月迟早要嫁给卓寒湛，便没有隐瞒，“阿湛的生母叫秦珑裳，我习惯叫她阿裳了。”

“寒爷的母亲也姓秦？”甄玖月有些惊讶，抬起头看老太太。

秦姓虽然常见，不过整个江城就一个望族秦家，便是仅次于韩家的江城第二世家，更是秦舒雅的母家。

卓老太太叹了口气，“阿裳原本是秦舒雅的长姐，后来就不是了，此事说起来真是冤孽啊。”

冤孽两个字何其严重，看来是当年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

深究和追问恐怕会伤害到老太太，也可能会揭开寒爷过去已经结痂的伤疤。

所以甄玖月垂下脑袋，懂事的没有追问任何。

“总之，阿裳后来被燕家认回去了，你知道这个就好了。”老太太显然也是不愿多提，说起卓寒湛母亲后来回归燕家便不愿多提。

见甄玖月乖乖的，没有任何想要深究的企图，又心疼她小小年纪的懂事，“我的小玖儿真乖，要不是阿湛小气硬要霸着你，一刻都不放松，奶奶真想把你放在身边多留一会儿。”

“奶奶也可以跟去沧城啊，跟我和寒爷一块住！”甄玖月朝老太太眨眨眼。

老太太从没想过，要放下老宅离开，愣了一下，随即泯然一笑，目色有点苍凉的摸了摸甄玖月的小脑袋，“听说督军府里今天发生了一些事？”

“是，一个叫如云的佣人上吊了。”甄玖月怕老太太伤心，起身倒了一杯热茶，捧给老太太，“我知道她好像曾经是你的佣人，奶奶，你别难过，喝口热茶吧。”

卓老太太捧过热茶，慈祥清癯的双目对甄玖月这贴身小棉袄越看越喜欢，却是叹了口气，“秦舒雅和韩湘韵对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她是怎么死的，想必你也猜到原因了。”

“大概是寒爷”甄玖月道

老太太点点头，就知道，以小玖的智商是能猜到的。

“这事奶奶也有错。”

“你……也有错？”甄玖月不太敢相信，此事还和老太太有关系。

就听卓老太太幽幽道：“如云第一次见到阿湛的时候，还是你们来给我探病吧。”

看到甄玖月点头，她继续道：“那时候如云疯魔了，对阿湛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继而对你产生了妒忌，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老太太在几次三番的叹息中，将事情的始末完整告诉甄玖月。

如云几年前见过一次卓寒湛，那时候卓寒湛可能还比较年少，气魄不如现在卓绝凌厉，五官也没有现在这样棱角分明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