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那半张脸，又被督军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

此刻，高高的红肿而起。

秦舒雅捂着脸，脑袋“嗡”一声耳鸣，跌倒在了地上，“我真的没有……督军……”

卓督军怒斥，“我全都记得，当时是你每天在拢裳床前点熏香，原来那些熏香都有毒。”

“不不不不……督军，熏香绝对没有毒，我没有下毒。”秦舒雅拼死抱住督军的腿，哭的全身战栗，颤声为自己辩解，“我和她关系那么好，为什么要害她，我的熏香都是安眠保胎的，就算有问题，这些香料都是从韩氏药铺买的，如果是下毒的话，我觉得……很可能……是韩夫人做的……”

这时，卓嫣然跑了进来。

抱住了秦氏，带着哭腔喊着，“妈，你没事吧，爸爸，妈妈都说不是她做的，甄玖月以下犯上伤了妈妈，你没有维护妈妈也就算了，连你也出手打妈妈。”

卓铮也从门外走进来，面色阴沉无比，愠怒拿起桌上遗书看了眼，“一夜夫妻百日恩，父亲，哪怕书信上的内容都是真的，可是连燕拢裳都没说，毒是我母亲下的，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凶手是我母亲……母亲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你这样做，是寒了我们一家人的心！”

见一双儿女关键时刻出现保护自己，秦氏感动不已，哭着流下眼泪，“铮儿，嫣然！你们真是妈妈的好儿女，妈妈没白疼你们，督军，如果你一定冤枉我，我认了，就请你不要迁怒阿铮和嫣然。”

“……”卓督军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以及一脸愤怒冷冽的卓铮，心绪复杂。

猛然间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卓铮忙大步冲过去，扶起督军，“父亲，你没事吧，来人啊，督军发病了，丁副官快去叫军医。”

卓督军旧疾十分严重，下雨天常常严重到要坐轮椅。

今天下了雨，空气潮湿。

督军不仅淋了雨，受了如此大刺激。

吐血倒了下去不省人事，恐怕情况十分严重了。

“是，二少帅。”丁副官急忙小跑出去，打算把军医叫来。

却在门口，和前来拜访的韩湘韵然不期而遇，韩湘韵温婉开口，“丁副官，督军的病不妨交给我，我好歹是凌风天的弟子，一定能让督军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