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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正在修改第二卷,罗嗦的话语和描述被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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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
“一年半没有见到习老先生了,老先生还是红光满面,看来今年又发了财啊!”
“托车骑将军的福,庶民今年是赚了一笔,但看见外面灾民越来越多,心里越不踏实,要是明年再大旱,庶民就带着家眷到凉州投奔车骑将军去。”习平还挺幽默。
“那本帅求之不得,有习老先生帮本帅料理钱粮,本帅又有时间游山逛水了。”
哈哈……
“求老天爷保护我大汉子民,明年风调雨顺。对了,习老先生对凉州屯田可有兴趣?”
“今年要不是车骑将军回来过春节,庶民要专门跑一趟凉州去见大人的,庶民去过北地郡,那里地域辽阔、土地肥沃,就是边疆不稳,时时担惊受怕。如今有车骑将军驻守,二年还不用交田税,各地富商还不挤破脑袋!到时,还要请车骑将军帮庶民在蔡先生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这好说,大家就不必见外,到时候凉州见。”
看来,蔡邕的凉州屯田有戏了!大商人们智商超群,嗅觉灵敏,为人处世老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魏延留下来和母亲、舅舅和妹妹过年,快二十岁了,这小子一般姑娘还看不上眼,让他舅舅想办法。
放在习平手上的一亿钱一年半变成了二亿三千余万,带走三千余万。
南郡都尉李德、水师军司马林路早已奉旨在汉水和江水(长江)上搭建浮桥(今年天旱,现在又是枯水期,河道缩窄了四成),供人马通过;要是靠渡船,三万人马何年马月才过得了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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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县。
郑秋生、蒯东、臧戒、王晋,邓彪、虎珂、伍民、程紘和汤临,还有许暹、炅母、阙宣、阙良、阮成和蒯武等上万人早已在澧亭等候多时(许暹和炅母他们回来了四天),黑压压一片,看见义从营出现在眼前,欢呼雷动,人们噙着泪水,大喊叩见大帅,刘靖眼睛发红,这里面不少老兵是跟随他南征北战而致残,还在为生存而劳作,一年半没有见面了,有好多话要说。
大家簇拥着刘靖进了县城,沿途屯田士卒和家眷已等候多时,跪地叩见,大家抹着眼泪,脸上带着欢笑,不少人失声痛哭。
“景宏,大家吃不吃得饱?有没有人冻着?”
“回禀大帅,虽然今年收成减少了五成,但有大帅关照,大家一日还是能吃上二顿饭,大部分家眷还有军饷寄回,没有人饿着、冻着。”郑秋生眉头舒展,一年多不见,他脸上的皱纹明显变多了,他还只有三十一岁,看起来像四十岁的人,要操心的事太多了(还兼任澧县令)!
“今年是大汉最困难的一年,明年会好起来的!今年大家受了大灾,要过年了,本帅从车骑将军府拨钱给每人补发一年屯田军饷,给孩子们添置一件新衣服,多杀几头猪羊,给每家分几斤肉,大家热热闹闹过个年。”
“叩谢大帅!”
澧县屯田营辛苦一年,碰上了大旱,连口粮都没有解决(从桂阳屯田营调拨了三十万石粮食),更不用说屯田将士的军饷!这也不能怪郑秋生他们,老弱病残的,这时代靠天吃饭,大灾之年不出事就已经不错了!一个人大约二千多钱,三万余人,也就六、七千万,刘靖还出的起!他们是大军的根,从徐州和兖州出来的二万士卒的家眷都在这里,照顾好她们,将士们就无后顾之忧,他们的后代就是忠良之后。
刘靖在澧县停留了二天。
先到拥军院去看望了一下从凉州来的伤残士卒,和大家吃了一顿饭,看到羌人都会说汉语,脸上有了血色,有不少还娶了媳妇,过得不错;也有不少人郁郁不乐,思念故乡,想念家人。
等开过年后,让许暹用大车把那些愿意回凉州的伤残士卒带到陇县屯田营,故土难舍,叶落归根。
田地里都播种了冬小麦,这个月还下了两场中雨,虽然塘水还是浅浅的,但比去年冬天强多了(当时有六十多天没有下过雨)。
走访了一下家眷,瓮里储存有过冬的粮食,院子里还养着鸡鸭,不少人的牲畜圈里还养了一头猪或一只羊,脚上都穿上了鞋,刘靖放心了。
许武带着重甲骑兵曲留在了澧县,还有四百多神箭曲士卒留了下来(他们的亲朋好友也在这里)。刘靖离开澧县时,身边还剩下九百余人。
过汉寿时,拜访了荆州刺史王睿,一年半不见,发须已花白。
还拜访了原刺史王敏的遗孀、军司马王鹄的母亲郭氏,四十多岁,面容端庄,身材高挑,一头银发,知书达理。
王鹄这次回来娶媳妇,刘靖赶不上了,留下了五万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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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沅。
老朋友相见,眼睛里闪着泪花。二年多的时间,武陵太守周明明显老了,他和刘靖的实际年龄差不多,但看起来快五十岁了,发须花白,额头上布满皱纹,背也弯了,这哪是当年马上驰骋的虎将?这都是刘靖的错,要不是他好心推荐周明当太守,管理一个贫穷落后的武陵郡,跟着刘靖去凉州平叛,凭周明的才智和能力,现在最差也是个中郎将(黄忠都是建威中郎将了),虽然级别差不多,也不会这般操心着急。
“子昕,你老了,这二年操心了!”刘靖一脸歉意。
“大帅还是那般英俊洒脱,下官时常回忆跟随大帅在一起的日子,不担心钱粮,只要打好战就够了,那时光多好啊!”周明用手抹着眼睛,一脸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