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气愤处,麻婶狠狠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仿佛吐在乔冬梅脸上似的解气。
“那我不知道,反正大舅妈说那个人贩子是她亲戚,还商量着我值多少钱,我当时本不想跟警察说的,可我怕我大舅妈再找其他人贩子把我卖了咋办?那些人贩子还拐卖孩子,如果真的是这样,大舅妈就是一个祸害,村里这么多孩子,万一出事了咋办?我可不能看着她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对,你说得对,这样的是该查查,你回来好好休息,婶子给你打扫下屋里,一开始不知道你啥时候回,再加上你几个舅舅总来,我干脆就没弄,想着等你回来一口气弄干净。”
麻婶边儿说,手已经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安夏自然也不会闲着,找着抹布开始抹灰,两人干了两个来小时,才把屋里打扫干净。
中途麻婶回去了半小时,做好了午饭,端了一碗白米饭,上面放着油汪汪的腊肉炒白菜苔、酸辣土豆丝,还有两块油炸的咸鱼,给安夏送饭来了。
安夏也不客气,家里什么都没有,柴火全潮了,还没开火,等会儿吃了饭,她再去捡点干树枝,把之前的柴火烘烘干,这几日做饭也就得了。
吃完饭,安夏收拾了一下,刚要去送碗,麻婶就过来了。
“算着你该吃完了,这刚烧好的开水。”说着麻婶熟悉地进了屋里,在外间的老橱柜找到开水壶,把开水倒了进去。
“夏夏,你这皮肤真的是太好了,屋里不开灯,看着都白嫩嫩透着光似的。”
安夏知道麻婶对于自己的麻子耿耿于怀,也痛苦了四十多年,以前是没能力,现在有了冰清玉肌膏,她突然想让麻婶试试。
“婶子,你来。”安夏把麻婶拉进自己的小屋子,手腕一转,冰清玉肌膏的瓷瓶子出现在手上。
“婶子,这是我住院的时候,买的一瓶药膏,不是在医院买的,是正巧遇到一个江湖郎中,他说这药膏当香香擦脸,就会越来越白,皮肤上的疤痕也会擦掉,当时我大舅扇了我一巴掌,脸肿了还破了,我疼的不行,想着试试就咬牙买了一瓶,用完第二天脸就好好的了,再用了一周,效果你也看到了,真白了,这是剩下没用完的,要不你也试试。”
“这、这咋行?”麻婶虽然这样说,可眼睛紧紧盯着小瓷瓶,一眨不眨,因为安夏的皮肤现在太好了,她虽然有些不信,可突然又对这个小瓶子抱有巨大希望。
“婶子,你试试,这小药膏挺好闻的,你看。”
安夏打开瓶子,剩下小半瓶乳白透明的药膏,空气中有飘散出一股淡淡的花香,清新脱俗。
麻婶心动到无法拒绝,小心翼翼地拿着瓷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