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见得吴语静伸出玉手发誓的娇憨模样,一时情难自禁猛地伸手抓住吴语静玉手,吴语静娇躯微颤俏脸陡红却并未挣脱,牧晨不由心中一喜,正想将之抱在怀中温存一番,熟料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牧晨心中不忿,陡然厉喝一声道,
“谁?”
“牧兄弟,族长请你过去一趟!”
门外姜老二听牧晨厉喝之声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道。
“何事?”
牧晨与吴语静彼此相视一眼瞧着门外询问道。
“在下不知!”
姜老二也不进院,只在门外道。
吴语静瞧着牧晨神色心觉好笑,娇声道,
“快去罢,许是那族长出了岔子……”
牧晨心中无奈闻言点头,抬脚出了屋子跟着姜老二向着顼萺殿行去,不到盏茶功夫便已到得殿外,陡见大殿内立着数人,姚陶齐端坐殿首,姚女与两位妇人静立两旁,众人眼神含笑瞧着牧晨走进大殿,纷纷点头致意。
“牧晨见过各位!”
牧晨抱拳一拜,见姚陶齐安然无恙不由心中好奇,方才只道他练功出了岔子这才唤他前来,不料姚陶齐好生生坐在那里,精神矍铄并无异状。
“老夫感激勇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再三思虑之下,唯有一处方能报答勇士之情,万望勇士莫要推辞,否则老夫心有不安。”
牧晨待姜老二将姚陶齐话语解说完,不由摇头笑道,
“在下早已说了,只要族长不将我宗门心法外传便可,其他别无所求。”
姜老二眼神钦佩的瞧了一眼牧晨,见姚陶齐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连替牧晨解释道,
“勇士高义,老夫实在心中钦佩,此事只是老夫一番心意,并非用作交换,恳请勇士莫要推辞。”
牧晨见姚陶齐一片真诚再三劝告,心中不忍拂逆其意,当即拱手道,
“那在下却之不恭,先行谢过族长盛情!”
姚陶齐闻言脸上神色一松,当即转身吩咐众人一声,起身在前带路,一旁姚女紧随其父身旁,牧晨不知二人带他到何处,连抬脚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一前一后走出大殿向南而行,沿途顼萺部族人见到父女二人纷纷躬身参拜,脸上满是崇拜之意,牧晨只见二人走出顼萺部落越走越是偏僻,不由暗自奇怪,只走出半个时辰,陡见前方崇山峻岭峭拔千丈,姚陶齐父女二人回首瞧了一眼牧晨点头示意,便即继续向前。
只得半柱香之后,三人到得山脚,牧晨抬眼望天,只见那山峰高耸入云苍翠挺拔,姚陶齐父女在最高一座山山脚驻足,牧晨见二人止住身形脚步随之一顿。
姚陶齐面向眼前大山,忽而伸手在山壁敲击数下,牧晨只听一阵隆隆之声响起,一道石门应声而起,露出一道宽约数尺高丈余的洞口,姚陶齐父女转身瞧了一眼牧晨,嘴角神秘一笑,当先一步跨入洞中。
牧晨心中惊奇不已,心道这顼萺部落处处藏着隐秘,旁人怕是到了跟前也是不知,当下也不多说,紧跟在二人身后进到洞内。
约莫走出一百来步,姚陶氏父女二人摸出火折将山洞内的油灯点燃,牧晨放眼望去,只见此洞方圆数十丈大小,中央处一层台阶将地面分作两半,其余并无任何物事,实不知二人带他来此作甚,念及此处,牧晨不由好奇瞧向对方父女二人。
那姚陶齐嘴角含笑,将山壁上挂着的油灯取下提在手中,抬脚向着四周山壁走去,牧晨好奇之下紧跟其后,待走得近了,只见那山壁之上刻画着许多图画,皆是一些袒胸露背的顼萺部先民舞姿招展做着各种动作,牧晨跟在二人身后心中默数,合共二十四幅图画,心下已然明白此处二十四幅图刻正是顼萺部落族人传自远古的炼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