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武圣揭了皇榜,便到皇宫与那西域摩尼教使者一战,二人斗了一日一夜,终究是青衣武圣技高一筹,那西域使者见武圣年纪轻轻武学造诣非凡,当下收敛狼子野心,有生之年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太宗皇帝为恩恤青衣武圣,便要封他高官厚禄,武圣不喜为官,太宗皇帝只得敕封武圣一族为天下武学正宗,这武圣山庄便是那时候来的......可惜曾祖爷爷他太过重情,为了一个女人荒废了大好天赋,最后更是不失所踪……”
牧晨听到此处,忽然想起那日黄鹤楼下郑秀才说的话语,青衣武圣为救心爱的女人乘鹤西去,最后杳无音讯,心中不由唏嘘感叹,想到此处,忽听那老者又道,
“你可知老夫为何要与你说这些话?”
牧晨闻言,茫然摇头。
那老者深深望了一眼牧晨,神情和蔼,变成了一个慈祥的老者,道,
“因为你与我一般,都是武祖后人!”
牧晨神情微怔,睁眼望着老者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听那老者续道,
“当年武祖陨落之后,后人为避免仇人将我力姓族人一举灭亡,为了保留武祖血脉,便分出一支族人,以武祖姓名中的牧字为姓,一代代传承下去,而你姓牧,便是另一支血脉的后人!”
“前辈,当年之事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牧晨见老者言辞详尽,心下自信了八分,只是仍然好奇。
老者望着牧晨神情似笑非笑。道,
“先祖的荣耀若是后人都未有传承,那作子孙的忒也失败,况且,我力姓一族也有族谱记载!”
牧晨听老者如此一说,不由讪然一笑,老者瞥了他一眼,转身望向山壁道,
“真是时也命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两姓的子孙会聚在一处参悟老祖宗的图刻!”
那老者悠悠一叹,忽而伸手捏住牧晨脉门,将一丝丝真气送入牧晨体内,牧晨心知老者并无加害之心,只想探出自己武功修为,因而并未如何惊慌。
“好惊人的气血,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回前辈,正是家师传的《血饮九重天》!”
牧晨未有丝毫隐瞒,如实相告道。
老者闻言,白眉微蹙,喃喃道,
“《血饮九重天》?怎么如此像魔门武功。”
牧晨闻言心中一突,心道莫非师父蝠老魔是魔门之人不成,那我岂非堕入了魔道,转念又想,师父并无害我之心,传我一身绝学我岂能忘恩负义,魔门功法便魔门功法,入不入魔道,还是得由自己把握。
好在老者并未深究,双手在牧晨手腕拿捏不停,一边动作,嘴上一边喃喃道,
“咦,先天之体?不对,先天之体怎么会这么弱的?”
牧晨见老者查看认真,静立一旁不敢打扰,至于老者嘴上说的话语,有些不明所以,过不多久,老者转向牧晨道,
“牧小子,你平时可有觉得不妥之处?”
牧晨不知他所指为何,微微摇头道,
“未曾!”
老者闻言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牧晨忽而似想起什么一般,道,
“也有出奇之处,晚辈中了剧毒不会立时死去,耐毒时间比旁人长了许多,且每中一种毒药,下次遇到便不会中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