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子母金蝉蛊制成的铜铃,你将这母蛊带在身边,子蛊绑在大黄腿上,只需摇出金蝉之声,大黄即便千里之外,也能生出感应借此找到你,子母金蝉蛊靠的越近蝉鸣越大!”
牧晨闻言心中暗惊,他曾在书中看过,苗人擅巫蛊之术,养蛊者成千上百,但凡中蛊者不治则死,更有传闻有女子为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在对方身上中下情蛊,以此使得相恋之人永不分离,牧晨未料到有朝一日能够接触蛊毒,且这蛊毒竟能千里传讯。
牧晨正自沉思间,欧阳打开另一个小盒,指着数枚状如金针的蛊毒道,
“此乃金蜂针蛊,是自金蜂蛊毒尾刺里拔出,只需你将蜂针打入对方体内,不论是人是兽,中蛊者犹如千万金蜂蛰它一般痛苦难当,对你惟命是从…这瓶是解药,你且收好!”
欧阳说完,自怀中又掏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牧晨,牧晨并未立时伸手去接,望着欧阳苦笑道,
“这个就不必了,我可没有控制人的欲望……”
牧晨话未说完,陡见欧阳阴沉着脸横了他一眼,牧晨讪然一笑,只得接过解药小心放好,恰在此时,陡听得山洞外一女子声音道,
“宫主,宫外有一美貌妇人自称牧公子官人,来拜月宫寻夫!”
原来童月在拜月宫找了一遭,始终不见牧晨与宫主踪影,便一路找到后山密室,她不敢擅闯拜月宫禁地,只得在密室外侧耳细听,恰好听得山洞内有人说话,这才大胆禀告。
山洞内牧晨二人滞了一瞬,欧阳双眸中闪过一丝怒气,神情复杂望着牧晨道,
“你成亲了?”
牧晨闻言,轻轻摇头,断然否定道,
“未曾!”
欧阳听得牧晨话语,冷哼一声道,
“哼,那我就将那位牧夫人赶下山去,童……”
牧晨心觉奇怪,不知何人不顾名节自称是他娘子,作出荒唐事来,左思右想,唯有周希曼才有可能,想到此处,牧晨醒起今日与周希曼之间的约定,猛地插话道,
“且慢!”
“那人不是我娘子,是我……朋友,我该走了!”
牧晨向欧阳告了声罪,当即出了山洞跟着童月自拜月宫后山穿过拜月宫,待到距山门不远,遥见一袭紫色襦裙的周希曼俏立一旁,身旁一名拜月宫弟子正与她说话。
牧晨望着周希曼莞尔一笑,想到周希曼不顾女儿家名节冒险来找自己,忍不住心中感动,正欲开口向她解释,忽觉眼前一花,周希曼飞燕投怀一般撞入自己怀中,紧紧抱着牧晨道,
“官人,你没事真是太好啦!”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不由得神情古怪,正欲拉着她告辞离去,不料周希曼猛地推开牧晨,望着拜月宫童月等人拜道,
“妾身谢过诸位照顾我家官人,日后必定结草衔环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