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沉着脸蹲下身子,脱下周希曼右脚鞋袜,但觉她玉足温腻柔滑,肌肤如羊脂般吹弹可破,心神不由一荡,勉强收拾心续替她检查伤势,见她只是轻微扭伤筋骨并无大碍,心下暗松口气,当即潜运功力双手按在脚踝处推宫活血。
周希曼俏脸发烫,强忍着疼痛望着牧晨,眼如秋水眉目含情,只盏茶功夫不到,牧晨松开双手替周希曼穿好鞋袜,周希曼忽而心生异样感觉,只盼牧晨接着替她推宫活血。
牧晨扶着周希曼起身,望着她柔声道,
“并无大碍,试试能否走动。”
周希曼螓首轻点,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抬脚才走两步,啊哟一声向右跌倒,牧晨眼疾手快,伸手揽住周希曼娇躯,想到鬼哭崖距此尚有数十里,周希曼脚伤说不得又再复发,不由得无奈道,
“希曼,还是我背你罢…….”
周希曼嘴角微翘,双臂搂紧牧晨脖子趴在他后背,心觉踏实不已,牧晨背着周希曼,也不丝毫拖沓,双脚交错,展开《千蝠幻影身》身法径自向鬼哭崖疾驰而去......
望月峰后山峰顶,欧阳俏立山巅眺望远方神情缥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不多时,忽而轻轻一叹,转身正欲回宫,陡听得身后一女子声音道,
“禀宫主,据探子来报,那三个蒙面人进了鬼哭崖。”
欧阳听得童月话语也不回头,端庄秀丽的脸上满是杀气,
“哼,别以为戴着面具我便认不出你们,你们想要武祖遗迹,本宫拼得玉石俱焚,也不能教你们如愿。”
童月抬头望了一眼欧阳侧脸,沉吟少许才道,
“宫主,鬼哭崖真有武祖遗迹在么?”
欧阳闻言沉默半晌,脸上神情露出追忆之色,
“拜月宫古书上说,拜月宫先祖曾是跟随武祖南征北战的将军,天下大定之后奉命镇守西南,武祖体恤属下劳苦功高,曾暗中传授先祖绝世武功,倘若传言属实,不知武祖为何会多此一举在此留下武学遗迹而不教先祖知晓……”
欧阳左思右想,想不出所以然,忽而转头吩咐童月道,
“童左使,传令下去,命大巫师坐镇拜月宫,你与苗右使与我去趟鬼哭崖!”
“属下遵命!”
童月听得宫主吩咐,连忙躬身一拜,立时下去传令。
拜月宫宫主之下乃大巫师巫尔勒,其下便是左右二使,左使‘新月使’童月,右使‘血月使’苗雷,再往下便是祭祀堂,刑罚堂,传功堂三堂堂主,拜月宫宫主不在,大巫师执掌宫中一切事宜。
楼山山脉在古州以北数十里外,山脉自东向西延绵数百余里,山势险峻峭拔千丈,素有古州咽喉之称,鬼哭崖在楼山西南一侧,四周五座山锋拱卫形成万丈深渊,深渊一角只余一条深不见底的峡谷延伸向西南,犹如天神手臂坠落人间。
此际正值申时时分,日已西斜,楼山山脉五峰山山尖影影绰绰立着许多人影,大多是古州城内江湖人士,其余也有一些途经古州的江湖游侠。
一男一女混在人群中,站在五峰山第四峰山尖向远眺望,仔细望去,此二人正是走了大半时辰赶到鬼哭崖的牧晨与周希曼,二人环目四顾,但见五峰山上人头攒动,粗略望去不下百余人,心中不由得唏嘘不已。
牧晨正寻思间,忽觉手臂被人掐了一把,只见周希曼指着一处悬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