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徐凤听得牧晨二人对话将信将疑,回想那日苗拾与伏牛说话已知苗拾乃是南海派叛徒,何以摇身一变又成了九夷族人,徐凤将心中疑窦说予牧晨,牧晨当即威逼苗拾说出实情,原来苗拾原是九夷族人,因生性自负,气量狭小遭到九夷族排挤,是以后来入了南海派。
牧晨又问苗拾南海荒岛仔细位置,苗拾却是说不出所以然,即便牧晨以他命根子相逼也是无济于事,牧晨心知苗拾十有八九不知详情,当下也不多问,伸手将无邪剑递给徐凤,苗拾见势,不由得大吼道,
“你他娘的,出尔反尔,王八羔子,我全都说了还想怎样,快放了我,否则老子杀了你!”
牧晨听得苗拾喝骂,也不与他生气,嘴角微翘,似笑非笑望着苗拾,
“在下答应放你一条生路,可没有食言取你狗命,一码归一码,凤儿要杀你我也没办法。”
徐凤俏脸含煞,右手紧握无邪剑,缓缓走近苗拾面前,苗拾满脸赔笑道,
“徐姑娘,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放了我……”
“住口!”
苗拾话说一半,徐凤厉喝一声打断对方话语挺剑急刺,苗拾只觉丹田处一阵钻心剧痛,竟是被徐凤手中无邪剑刺了一个血窟窿,苗拾神情大骇,浑身真气顷刻间散于无形,满脸祈求望着徐凤,说话也含糊不清,徐凤望着苗拾说不出的厌恶,当下懒得听他废话,无邪剑横扫一剑削向苗拾脖子,一时鲜血四溅险些斩断苗拾头颅,徐凤周身满是血迹。
徐凤柳眉微蹙,将无邪剑擦干还给牧晨,惆怅道,
“牧大哥,我们走罢!”
牧晨闻言,轻轻点头,当下展开《千蝠幻影身》携着徐凤返回药王山山顶,二人行到后院,只见姜老二仍然昏厥在地,徐凤自屋内寻出一只瓷瓶,瓶口对着姜老二鼻尖晃了晃,牧晨忽闻一股奇异刺鼻气味袭来直教人腹中作呕,几个呼吸而已,姜老二悠悠醒转,望着徐凤与牧晨二人安然无恙蹲在自己面前,不禁心中稍宽。
徐凤换了一身衣裳,随着牧晨二人在山顶侯了大半时辰,已至黄昏时分,仍不见其余三名幸存的弟子赶来,徐凤写了封书信飞鸽传书送往神农行会分堂,命神农行会弟子暂避天魔宗锋芒休养生息,一切准备妥当,牧晨三人收拾行装下了药王山,又骑马到巴渝城买了两匹脚力,此时天色已黑,三人在巴渝城暂宿一晚,次日一早继续赶路。
一路上山高水险,牧晨三人骑马经资阳,过培宁,到得太岳山山脚已过了了三日,此时已是戌时时分,夜色已深,牧晨三人借着月色上到太岳门前,远远望见太岳门牌楼前两名无极宗弟子挎剑而立,其中一名弟子陡见到三道黑影迎面而来,不由大喝道,
“甚么人?”
“在下牧晨。”
牧晨三人缓缓走近门前,那两名无极宗弟子听得来人说话,脸上吃了一惊,定睛望来,果见为首一人身穿一袭蓝袍,手持三尺长剑,丰神俊朗,正是无极宗宗主牧晨,二人连忙躬身拜道,
“拜见宗主!”
牧晨闻言,轻轻点头,带着徐凤二人向着太岳山顶直走,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尖锐啸声,正是无极宗用来传讯的火箭筒,牧晨无奈一笑,本不想惊扰无极宗众人歇息,不想那弟子欣喜下也不顾什么时辰,牧晨三人尚未登顶,只见太虚峰上星星点点火光摇曳,宛如萤火一般密密麻麻。
盏茶功夫不到,牧晨三人上到太虚峰峰顶,只见无极殿演武场上汇集了数百人,为首几人正是各堂堂主以及一名太上长老李回,还有牧晨记名徒弟花秀也身在其中,众人见牧晨归来无不心中欢喜,连忙齐声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