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有令,教我等火速赶往越州城,不知有何要事相商,密信里也未曾言明……”
牧晨听得那人话语,不禁心神微凛,暗想他口中所说盟主莫非便是天魔宗宗主长鱼恨,长鱼恨消灭了江湖各派中坚力量若要统一江湖实是易如反掌,只是不知长鱼恨召集人马到越州城有何图谋。
正如此想,只见庙门口闯进三道人影,借住篝火微弱光亮只见来人乃是三名中年男子,为首一人约莫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方脸虎目,嘴角留着唏嘘胡渣,另一人与当首那人年岁相仿,手持一柄镔铁银勾,长须及胸,最后一人四十来岁,身材略矮,手持一柄四尺长大刀,三人见到牧晨,不禁神情微怔,为首那人抱拳客气道,
“在下三人连夜赶路至此特来借宿一宿,叨扰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牧晨料想对方似敌非友,当下也不多说,右手一展作了一个请手势道,
“三位客气了,请便!”
牧晨说完,当即闭上双目靠墙假寐,那三人彼此对望一眼,眼中神色惊疑不定,那名长须中年右掌轻挥,脸上神情狠厉,为首那人见势,轻轻摇头,三人围坐在篝火旁低声议论,牧晨暗自运转周身真气随时以应不测,同时功聚双耳将三人说话听得一清二楚只听为首那人低沉道,
“不可轻举妄动!”
其余两名随行中年闻言,面面相觑,那手持长刀中年神情微凝道,
“若是走漏消息教敌人有所防备那该如何是好?”
“无妨,反正盟主也未说所谓何事,旁人听了也无甚打紧。”
为首那名中年男子闻言,扫了一眼其余二人,神情间威严不容质疑,那长须中年男子听得他话语,压低声音道,
“据小道消息,江南一带遭遇东瀛人侵袭,东瀛人攻城略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想来盟主便是为了此事,哼,东瀛人竟然杀我炎黄子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牧晨听得此话,吃了一惊,不想才数日与世隔绝江湖中已是天翻地覆,心惊之余又觉奇怪,想他天魔宗为祸武林,莫非长鱼恨作了盟主之后突然弃恶从善,忽听得为首中年男子低沉道,
“东瀛人侵袭江南,朝廷必会派大军镇压,盟主召集我等,想来是朝廷吃了苦头......”
其余两人闻言,暗自点头,四目中闪过一丝忧色,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说了半晌大多是有关东瀛人之事,牧晨见听不到有用消息,当下不再多听,盘膝坐在一旁闭目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