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花喂了一粒‘阴阳和合散’灌入行痴口中,又将他平放在地牢地面,行痴全身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望着药性发作,过不多时,行痴只觉浑身渐热,口干舌燥,心中一股强烈欲望奔涌而出。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行痴微闭双眸,心中默念《心经》经文,抵御升起的一丝邪念。
“你想作和尚,本座偏偏不让你作,哈哈哈…….”
李生花解开行痴双手双脚铁链,冷笑着走出地牢,也不知过了多久,行痴迷湖中隐约闻到一股幽香袭来,随即一阵轻盈脚步声,牢门被人打开,一女子颤声道,
“小和尚,你怎么样?”
行痴听那女子声音甚觉耳熟,不由得勐地睁开双眸,只见慕容婉伸手欲要替他解穴,可惜李生花点穴功夫独特,慕容婉摸索许久仍未解开穴道,慕容婉手上温热的触感使得行痴心神一荡,心中念叨道,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行痴一边抵御心中欲念,一边默念《金刚经》经文,正邪之念在心中纠缠行痴浑身发热,忽听那慕容婉又道,
“小和尚,解……解不开…….好热呀……”
行痴见慕容婉俏脸红润,衣衫半敞露出颈肩白嫩肌肤,不禁浑身燥热难当,《金刚经》念完又念《观自在菩萨心经》,念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欲念顿时消了几分,慕容婉见行痴满头大汗,俏脸贴近行痴道,
“咦,和尚,你也热么,我帮你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婉从昏睡中惊醒,神情复杂望着躺在地面一动不动的行痴和尚,行痴双眸空洞,面如死灰,仿佛生无可恋一般,场中气氛一时静得落针可闻,沉默中,忽听李生花在牢房外戏谑道,
“我的好姐姐,花弟对你不薄罢,给你挑了一个如意郎君了!”
慕容婉闻言,连忙爬将起来勉强站起身子,只觉全身阵阵酸痛,抬头望着李生花俏脸森寒道,
“李生花,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慕容婉说完,抓着牢门向李生花张牙舞爪,李生花闻言,故作不解道,
“姐姐这是为何,难道你不喜欢么,那花弟再给你换一个便是,何必喊打喊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