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擅闯秦家不知为何?”
那喝声夹杂着天地之力,牧晨心神一震,猛地睁开眼来,双眸中星光点点,犹如有周天星辰运转,只觉浑身上下有使不完气力,妙不可言,暗想也不知那海岛在哪,那人能发觉我元神可知他武功修为必然不在我之下,如此一想,牧晨方才升起的一丝骄傲立时烟消云散,
“若是再遇见天魔宗宗主,牧某也有一战之力!”
牧晨心中暗喜,话刚说完,忽而随手一引,掌指之间凝出一团无形真气,望着那团真气不由蹙眉道,
“怪哉,老庄主曾经说过,一旦突破至‘知命’境界,会‘五气朝元,神融太虚,真气化形’,方才我已经神融太虚,为何真气仍不能化形?”
牧晨思虑再三,想不出其中关窍,只苦于无名师指点,当下摇了摇头抛开思绪,抬头望了望天色,纵身一跃跳下树顶,一夜苦修,牧晨非但不觉疲累,相反神清气明格外舒爽,双眸开阖间仿佛洞悉一切,飘逸出尘的气质与以往大有不同。
“我为因,师父为果,心为因,行为果,欲念为因,乱世为果,不起心动念,自然了无因果......”
佛经说,菩萨畏因,众生畏果,牧晨如今参悟天命,人命,心中对于因果心怀敬畏之心,想到如今之乱局,必然有它前缘之因,既有因果,旁人妄加干预只会沾染自身,是好是坏牧晨如今看不透彻,还是不招惹得好,如此一想,牧晨仍是不辨方向徒步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晨走出郊外,忽觉双臂被人一把抓住,接着耳畔传来一声轻喝道,
“臭乞丐,替我们办点事,管吃管住还有工钱!”
牧晨闻言,神情微怔,抬眼望去,只见两名青年男子一左一右抓住自己手臂,其中一人身长八尺,四肢健硕,另外一人中等身材,蜡黄肤色,牧晨其实早有所觉,只是懒得理会而已,心想正愁不知去处,也一天没吃东西了,那就由着他们去罢,如此一想,牧晨任由二人抓着他远去。
约莫走出半个时辰,牧晨三人面前现出一座硕大的城池,竟是越州城城楼,牧晨心觉古怪,原来不觉间又到了越州城,也不知二人带他来越州城所为何事,思虑间,三人已然进入越州城内,越州城自上次一战尚未恢复元气,不少民宅人去楼空,大街上不见一个人影。